“那既然如此,不如來幫忙吧!”說著,羽衣拉下了兜帽。“等橋修完了,我就去別處。”
“開什麼玩笑!?”生意都被攪黃的男子這麼可能答應。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你就在哪兒等我修完橋吧!”說完轉身走去。
下一刻,盯著羽衣行動的男子嚇了一跳,眼前的一切打破了的他的三觀。只見羽衣將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樹幹揮手打斷,又輕輕地扛起,扔到了橋前方的地面上。
看著離去的羽衣,男子踱步來到了打斷的樹木旁,看著遠處的樹木不斷的倒下,並且聽著倒下的聲音。
“可惡,既然這樣我就給你搗亂!”男子這樣說道。同時,雙手放在大樹的地下,用出了全身的力氣。直到全身大汗,他不得不放棄了抬起大樹的想法。並且口中抱怨道:“那個小子,力氣怎麼這麼大!?”
“pong”,“啊!”男子被眼前的樹幹嚇了一跳,原來是羽衣最新搬來的樹木。
看著離去的羽衣,男子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回到了他簡陋的木屋中,冷眼旁觀的看著羽衣的行動。
而這一過,便是一個七天。
這七天裡,男子看到羽衣無論是豔陽當空,酷暑難當的晴天,還是大風不止,暴雨如驟的雨天都在不停的為修橋的事情而工作,心中對於羽衣他的厭惡以及惻隱之心的衝突不停的折磨著他。
“真是!”對著自己暗罵的一聲,男子跑出了木屋,對著在泥地裡滑了一跤羽衣打氣道:“喂!打起精神來!再不快點,好不容易收集的木材就要被沖走了!”說完,扛著一根方木搬動著。
“哦,你肯幫忙嗎?”羽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明知故問道。
“我希望你趕緊去別的地方!等你修完橋,我就去拆了它!”男子厲聲道。
羽衣笑著介紹道:“我叫羽衣。”
“我叫雙海。”男子回道。
“請多關照,雙海。”羽衣的這麼一番介紹,二人的關係似乎是有所緩和。
而接下來的這幾天,他們二人的動靜被附近的小孩發現了。雖然期間雙海對小孩的“賊就是賊,狗改不了吃屎”之類的言論比較的惱火,但是他還是口嫌體正直的繼續修著橋。
另一邊,那個嘲諷過雙海的小孩,將他的見聞告訴了他的父母,為此,吸引了附近村落的人們在暗處窺探。就這樣,一連數天,看到羽衣以及雙海不遺餘力的修復大橋,村民們在感動中一陣商量,在某一天加入了修橋的行列。
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二人用了將近三個月才完成了大橋的三分之一維修進度,但是,在這些村民們加入後,僅僅是一個月,這座大橋就修好了。
周圍的人們相擁在一起,激動地慶祝著這一時刻的到來。
看著眼前的成果,雙海也情不自禁的留下一絲淚水,大吼著:“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大橋造好了!!!”
羽衣踱步來到雙海的身邊,悠然道:“造完了,這橋拆起來肯定更有勁。”
“你說什麼呢!”雙海回身道:“我花了這麼大的力氣修這座橋,怎麼可能把它拆掉?!”
“是嗎?”羽衣大笑三聲,拄著錫仗過了橋,向著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