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近人類國家的首腦企圖反抗輝夜的統治。所以,她最近都在外面剿滅那些叛亂者。說白了就是輝夜好些年未出手,這些國家的最高權力者因為時間的流轉,更新換代,新的最高權力者沒有見識過她的力量,作死罷了。
接下來,在隨後的幾天裡,羽衣以及羽村遇到了一個從外地來的賣藥的行腳商。因為輝夜外出剿滅叛軍,他遲遲沒有見到輝夜,所以在宮殿前糾纏不休。正好,當時的羽衣二人經過這裡,其中羽村開啟了白眼揭發的行腳商的騙術。
“這個村子有母親以及兄長的力量庇佑著,不管怎麼疾病都能瞬間治癒,沒人會買這些東西的!”羽村。
聽到羽村的話,那個行腳商大叔好奇的道:“這是神樹的力量嗎?”
羽村眉頭一皺,“少廢話,不想吃苦頭的話就快滾吧!”他不耐煩的說道。
被揭穿的行腳商大叔也沒有臉面再留在這裡,頭也不回的跑了。
“可惡!竟敢瞧不起我。”行腳商大叔被羽村拂了面子,路上越想越氣。
“哎呀!”原來是他跑出村子的時候,跑到太急,閃到了腰。只見他臉色有些蒼白,“好痛······一生氣腰又開始痛了。”
一轉頭,他看到了遠方巍峨的神樹,“神樹啊!”口中發出這樣的感慨。
只見他腦筋一轉,臉上掛出了不懷好意的表情,“要是弄上一點回去,說不定能賣上高價。好的,趁人不備!”顯然是打上了神樹的注意。
“我勸你放棄吧!”隨之而來的聲音嚇了他一跳,“隨便接近神樹會死的。”
“啊!你是······”行腳商一轉頭,看到羽衣十分的吃驚。
“剛才真抱歉!我弟弟愛開玩笑。”羽衣笑道。
似乎是對他們落了他的面子,並且害的他舊疾復發,行腳商對羽衣的口氣十分的不好。
不過,在羽衣將他的舊疾治好了之後,便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羽衣從他的口中得到了關於他母親的資訊。因為很多人都反對輝夜對神樹的例行供奉,所以各地都有叛亂,為了鎮壓叛亂,她殺死了所有彼之國的人。最近,各地的人都將輝夜比作暴君。
當然,礙於古代的通訊方式極不發達,口口相傳的方式也使得資訊在傳遞的過程中發生了改變。對於此次的叛亂,並非是行腳商所說的那樣。
輝夜對於神樹的供奉相對於一個國家龐大的人口,以及供奉的週期來說,可以說是不值一提。
那些國家的統治者為了擺脫輝夜的統治,挑動了底層人民來反抗輝夜。誰曾想她快刀斬亂麻,直接用“限定月讀”鎮壓了彼之國叛亂叛軍,鎮攝住了其他國家想要反抗輝夜的勢力。
但是,表面上非常平靜的世界,其內部波濤洶湧。從殺死叛亂者以訛傳訛變成了殺死了彼之國所有的人,這些潛藏在陰影中的反輝夜勢力,不停的抹黑她,將她描述成暴君,鬼。引導著盲目的人民群眾生出對她統治的不滿。
同時,因為行腳商的一席話,羽衣對於自己母親為了供奉神樹而殺死彼之國的人任心有芥蒂。畢竟對於學習了佛家思想的羽衣來說,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彌足珍貴的。
而對於母親的愛以及世人的愛產生的衝突,使得羽衣的心靈倍感煎熬,這可以從他每天皺著眉頭看著神樹便可以看出。
這個行為被他的弟弟羽村看在眼裡,卻以為是蛤蟆丸所說的話對自己的兄長產生了影響。而當羽衣正要與羽村說明行腳商所說母親的事蹟的時候,卻看到了羽織出現在了神樹的供奉隊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