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白蕭然的臉,“刷”一聲紅了。
白蕭然一手拿著祁言的手機,一手拿著祁言的外套,兩手證據,卻沒有一個合適的場合作證。
白蕭然看著祁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裡憋屈。
明明是他在外面亂搞,還質問她查手機,男人,果然都是這種狡猾多變的生物。
白蕭然大可直接問他,衣服上的口紅印怎麼回事,可現如今被他抓到自己查手機,白蕭然在氣勢上,就輸了一截。
不行,她要化被動為主動!
白蕭然咬牙,將手機扔給他:“不給看你就直說,陰陽怪氣的,不知道藏什麼。”
“祁言我告訴你,以前你什麼樣,我不管。”白蕭然甩手,將外套仍在他身上,鮮紅的口紅印,十分清晰。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不能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的。”
芭比粉的口紅印觸目驚心,祁言恍然明白了。
那天晚上,左一雯順勢坐在他身上,妖嬈開口:
“白蕭然哪有什麼錢?她拍影片,還要借別人的場地。”
“不如,你從了我?”
左一雯那張網紅臉,霎時浮現在祁言的腦海裡。他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在他看不見的衣領背面,塗了口紅印。
祁言扭頭,看向白蕭然:“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是哪樣?”白蕭然明知故問:“我是真不明白,不如你告訴我?”
“我。”祁言百口莫辯,這種時候,任何解釋都慘白無力。
他知道,和女人講道理,等於自討苦吃。
白蕭然靜靜看著他,見他沒有解釋,心裡反而更加惱火。
證據確鑿,他竟然還不承認?
看樣子,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了。
思慮過後,祁言說了一句:“你非要質問的話,我想說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祁言的話音還沒落地,白蕭然就抬腳,往房間走去。
“蕭然!”
祁言追到房門口,柔聲說一句:“你相信我好嗎?”
信任?曾經她信任張漾,可她收穫了什麼?
是背叛,是報復。
白蕭然白天經受的刺激,讓她變得冷血,且敏感。
男人的話,才是世上最不可靠的。
白蕭然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她轉身看向祁言,語氣冰冷:“雖然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真實的感情,但是遊戲沒有結束。”
“請你遵守規則。”
白蕭然的話,輕飄飄的,卻不停撕扯著祁言的心。
相處這麼久,白蕭然對他,可謂言聽計從,十分依賴。不管祁言有沒有說什麼,她總是給他最好的,將他寵上了天。
祁言以為,她只是單純善良,被自己迷得團團轉。
可到這時候,他才發現,一直沉迷的,原來是自己。
白蕭然竟然說他們之間沒有真實感情?還讓他遵守遊戲規則?!
祁言的胸口,緩緩升起一團火。
白蕭然,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看來你還不清楚,誰是獵人,誰是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