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並沒有繼續追問,他看的出單澎並沒有故意隱瞞他,只是因為這是一件悲傷的事情。
單澎按動了戰鬥機隱形按鈕,他把牧野在一個沒人的箱子裡放下來,說自己還有要事,便離開了。牧野隱隱覺得和自己剛剛問的問題有關係,但他又不好多問,就只能離開。
獬豸脫下了自己的甲胃,把它收容在自己的儲存空間之中,隨後轉身走向李源生的公司。
因為早些時候牧野曾經被李源生帶著來過,所以保安也並不阻攔,任憑他進入。
拿出源生在他走之前給他的門禁卡,牧野刷開了電梯。
電梯徐徐向上,此刻正臨近拂曉,天邊的魚肚白象徵著新一天忙碌的到來。
他依稀記起,這個國家是沒有死刑的。
既然沒有死亡的威脅,那名歹徒頭子為什麼那名絕望呢?
越想越迷茫,索性就不想了,牧野靠在電梯的玻璃壁上。按照電視劇裡的場景,此刻他應該抽一根菸,但是他又不會抽菸,就這隻能學著電視劇裡的人物一般,吸氣、突起。
就這樣一直吸吐著空氣,電梯來到了頂層。
他走進去,燈光從會議廳露出來,櫻葉靠在房門那裡,把一個袋子丟給牧野。
“剛熱的漢堡,趁熱吃。”
牧野笑了笑,坐在椅子上。拿出漢堡,撕開包裝,大口的咬了一口,咀嚼,吞下。
“你怎麼轉生出來了?李源生還沒轉生多久呢。”
“那傢伙覺得自己應付過來這些分析的差事,就都交給我了。”
“不採呢?”
“那傢伙工作的累了,現在正在隔壁的休息室裡呼呼大睡呢。怎麼樣,當義警的感覺如何?”
“湊合,感覺自己也沒有真正站在正義一邊,只不過表面的維護了一下正義,實際上還是為了保護一批可憐人而對抗另一批可憐人。當然,既然已經當了歹徒,那肯定要懲罰的。”
櫻葉搖了搖頭,她正在搜尋著資訊。突然,她的眉毛挑了一下,她看向牧野。
“你們剛剛的義警活動還有後續,想看看嗎?”
牧野指了指會議室的大螢幕。
“我記得能投影到大螢幕上的,你放。”
櫻葉在自己的面前的平板電腦上劃拉了幾下,螢幕瞬間和櫻葉的平板電腦連線起來,上面顯示著櫻葉剛剛看到的資訊。
這是一家報社的最新訊息,頭版頭條顯示剛剛過去不久的銀行搶劫案。而在頭條下面則顯示著另一則新聞,昨夜,大半搶劫銀行的匪徒家人悉數被殺,社會學家評論說這是很典型的受害者報復現象。
以往,這種情況也時有發生。貧民窟的人搶劫銀行,銀行被劫持的人多是富人,當這些貧民窟的人被抓了之後,他們的資訊會被透過各種方式第一時間透露,隨後這些富人便會組織暗殺,暗殺歹徒的家人。以此來造成震懾。
因為富人手可遮天、做事嚴謹,他們無法遭受到任何懲罰。
牧野站起身,對著櫻葉說道。
“我出去一趟。”
隨後,牧野開啟窗戶,準備飛向單澎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