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兩人深情對視時,李昱很不解風情,直接一巴掌拍了過來。
“階下囚,在這裡搞什麼煽情,給我幹活!
去映照,擺正自己的位置,不是祭海出來就是你們進去。
你們不努力,我還怎麼去厄土舉行大祭?你們不努力,生存還有什麼意義?
做大做強,再創輝煌,振興祭海榮光,爾等義不容辭。”
祂大力鞭撻兩位不詳至高,調教著他們的身心,去映照過往腐朽的大千諸天。
這可是光榮而神聖的事業,為他們的過往贖罪,很慈悲,自有功德落下,瑞氣相伴,一齊···沒入了李昱體內。
慈悲渡世,力挽天傾,莫過於此。
眾至高看的頭皮發麻,所幸當初沒有得罪過這位主,若是上蒼與諸天交惡,說不得映照祭海的這批‘奉獻者’裡就有自己的身影了。
“道友果然手段獨特,與常人很不同。”
花粉帝望著那功德與瑞氣,欲言又止,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似乎又很合理。
“慈悲慈悲,應有之理。”
李昱雙手合十,悲天憫人,不朽天陽在身後普照,顯得格外燦爛。
襯著那功德金光與瑞氣彩霞,當真如那普渡世尊,開天大賢一般,至聖至慈。
“吾皇慈悲!”
鈞馱道祖第一個拜下,高呼仁慈,頓時引起了山呼海嘯般的附和之音。
‘人皇慈悲!’‘至善大賢,濟世佛皇!’
在這虔誠而狂熱的朝拜聲中,那兩個發光發熱,大力映照祭海的身影更顯悲壯,像是鋪展通天大道的基石,默默經受風雨的洗禮。
與此同時,厄土深處,金鱗至高與青光至高並行,走向了厄土盡頭,來到了一片混沌世界中,
這片地帶很神異,後方是無盡的虛無,沒有邊際,沒有未來,沒有過去,宛若一片脫離了諸天、無比模糊的所在,也正是高原聳立之地。
熟悉的棺柩映入眼簾,鎮壓著其畔一個血泊中的身影,很模糊,被飛舞的粒子與光雨所環繞,讓兩位至高都很忌憚,避開了。
“始祖,我等有事稟告。”
他們在古棺前行禮相告,將人皇兩次大祭厄土,鎮壓了兩位至高的事情告知,甚至道出了憂慮,懷疑又將是一位花粉帝般的人物,不可不防。
呼···棺柩顫動,開啟了一條縫隙,隱約間像是看到了厚重的黑影,無邊的壓抑,自未知處映照而來,蒸騰起絲絲縷縷的莫名的氣息。
“那個人,我等有所感應,赤色物質很新穎,有不曾出現過的組成在其中,但距離這個層次還有距離,就是有契機,那也是以百萬年為單位,彼時,我等早已恢復。”
“我們都經歷過那一步,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祭道,不是知道就能突破的,我等也有所恢復,將關注,必要時會出手。”
始祖的聲音傳出,很淡漠,不是沒有見過能觸及那一領域的生靈,最終又能如何,一樣要凋謝,倒在了那一道門戶前,反將自己燒了個乾乾淨淨,無法比擬。
古往今來,任你天賦驚世,功參造化,一旦祭道失敗,也註定永寂,徹底死去,無法在復活。
如花粉路源頭那般的女子,從古至今,也只成就了她一人罷了,卻也喋血高原外,更讓始祖們自信,高高在上,俯瞰凡塵。
“太安逸怎能變強,你們就是懈怠的太久了,唯有血與亂此能促進成長,碰撞出更為燦爛的進化文明火光。”
嘎吱!棺柩掀開,全新的始祖物質落下,繼而又有一柄鐵棍飛出,上面坑坑窪窪,滿是撞擊凹陷下去的痕跡,但是卻散發著瘮人的氣息。
這樣的兵器,連大道神鏈都無法靠近,在它外部全面斷裂,就如同始祖般,這是超越了“道”的兇器。
“我等明白。”
兩位至高深吸一口氣,感受到了壓迫感,顯然始祖也對那個赤色主祭者有所在意,有花粉路女帝教訓在前,此次他們將不吝嗇扼殺。
他們肅然的將那根鐵棍捧起,像是可以壓塌無窮宇宙,還有斑斑帝血在上未乾涸呢!
那是很多個紀元前,死在這條鐵棍下的絕頂路盡級生靈留下的,揭示了那一個又一個時代曾經的悲涼。
有些這兩物,厄土內的赤色物質殘留也足以清洗,滅掉那干擾天地運轉的大道痕跡,那個人所留,侵蝕力太強了。
而在諸天內,赤色小祭的訊息也遠遠傳播了出去。
人皇率領上蒼諸強闖厄土,大開殺戒,震驚諸天萬界,甚至還鎮壓了一位至高,可謂戰果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