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閣的長老一聽就懂了,“原來是倉擎師叔研製出來的,倉師叔不愧為我符道當世雙雄啊。”
不,能研究出提高成符率的新符墨和符紙,已經不止是當世雙雄了。
說他是劃時代的人物都不過。
那幾個小的都這麼厲害,倉擎不是更厲害?
無極宗的符道老祖,比起他來,恐怕也望塵莫及了吧。
梵音樓的符道大師也摸過來,差不多同樣的話術說了一遍。
魏乘風在雲朝鶴和楚臨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中,和兩人約好,大比後,問過倉擎意見就給他們傳信。
要說現在最難受的,非沈無塵莫屬。
原本以為計分法器錯了。
師叔他們的鑑定結果,將他最後一絲僥倖也澆滅。
現在別說靜下心來,他不暴走都不錯了。
清渺宗那幾個跟畫符機器一樣,惹得計分法器再次調整籃子。
最關鍵是,他和鳳淮川還有賭約。
要是輸了的話,要當眾喊話。
一想到這個,沈無塵更靜不下來。
他能強迫自己不看陸靈悠。
可忍不住不看鳳淮川。
在鳳淮川畫成功第十張符籙,而他依舊一張未成的時候,沈無塵心裡已經被絕望充斥。
“沈師兄,咱們還是別管他們了,能畫多少就畫多少吧。”
無極宗的一個弟子說道。
清渺宗跟開了掛一樣,他們拿什麼和他們比?
只希望多少畫出來幾張,好歹讓師父他們臉上好看點。
沈無塵憋屈的嗯了一聲。
心知這次自己是栽了。
只能悶頭畫符。
要是一張都畫不出來,更丟臉。
梵音樓和天機閣兩個弟子,也是這麼想的。
一時間場中只剩下符筆在紙上的聲音,以及計分法器嘩啦啦堆疊符籙的聲音。
“這次符道賽看著才像樣子。”
“可不是嗎?以前等半天都等不來一張,現在好了,還可以幫忙數數。”
“你在數?那個陸靈悠多少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