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厲害啊,早你怎麼不說,還能省下兩身棉服來。”張興飛說道。
“我還是穿的厚一點吧,要不然,船上的人都會問我,你怎麼不怕冷啊,你是不是怪物啊?”馮燦笑道。
“嗯,還是不要被人發現的好。”雷響說道。
“我們大概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夠到?”宋曉冬問雷響。
“今晚,明晚,後天的早上或者中午,應該就能夠抵達預定地點。”雷響說道。
“暗夜宗的人白天不敢露面,那麼一定會在晚上的時候出手,也就是說,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晚上,暗夜宗的人很有可能對我們的船隊發動攻擊。”宋曉冬說道。
“是的,你的分析很準確,所以我們今天晚上都必須全員警惕。”雷響說道。
“嗯。”張興飛點點頭。
“你們兩個白天的時候也少搞一些小動作,多休息休息。”雷響看了一眼宋曉冬和馮燦。
“哦。”馮燦看了一眼宋曉冬,吐了吐舌頭。
“前半夜我來吧。”雷響說道。
“後半夜宋曉冬。”
“好。”宋曉冬點頭答應。
前半夜沒有什麼,天非常的冷,雷響站在船頭,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後半夜,天黑的彷彿完全不透明,除了天上偶爾閃過的極光和流星之外,海面上漆黑一片。
“小心。”雷響對宋曉冬說道。
“明白。”
宋曉冬在船頭打坐冥想,凍得全身瑟瑟發抖。
“哎。”馮燦走過來,手裡拿著一件防寒服,拍了拍宋曉冬的肩膀。
“給你。”馮燦把自己脫下來的防寒服遞給宋曉冬。
宋曉冬抬起頭來,看見馮燦真的穿著一身單衣。
“你真的不冷啊?”宋曉冬問馮燦。
“當然了,你看我的樣子,有變化嗎?”馮燦問宋曉冬。
“這有點不符合常理呀,雖然說你喝血,可是畢竟也是血肉之軀,也是吃飯的啊,怎麼可能不怕冷呢?”宋曉冬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想不通。
“我也不知道啊,我感覺我的身體好像就像死了一樣,有點像是從停屍房裡剛剛拿出來的冷凍過的屍體,如果不喝血的話,就會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凍僵了,實在忍受不住了就會失去理智獸性大發,而喝了血之後,又會感覺好一些,感覺身體裡會出現一股暖流溫暖身體,就是因為這種感覺,我才會喜歡喝血的。”馮燦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給你把把脈?”宋曉冬問道。
“把脈?有什麼用?”馮燦問道。
“讓我看看你還有沒有救。”宋曉冬說道。
“啊。”
馮燦露出自己光潔的胳膊,送到宋曉冬的面前。
宋曉冬摘下自己的手套,立即感覺到寒風迅速帶走了自己手指頭上殘餘的一點點熱量,五個手指頭立刻凍得就像冰冷的石頭一樣。
“哇,現在都有零下30度了。”宋曉冬說道。
“是,我剛剛看了,零下32度。”馮燦說道。
“我給你看看,你的這種情況在中醫裡算是哪一類。”宋曉冬說道。
“啊。”
宋曉冬給馮燦摸脈。
“你的手比鐵欄杆都冷。”宋曉冬指了指船舷上的鐵欄杆。
“但是我自己感覺不到啊。”馮燦說道。
“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