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有意識波動,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雷響問田靜。
“那接下來無非就是一直呼喚他,告訴他們他還沒死。”田靜說道。
“就這樣幹喊啊?”宋曉冬問道。
“要像雷組長那樣對他們的腦波進行干擾,然後告訴他們他們還沒死。”田靜說道。
“那需要多長時間?”雷響問道。
“持續不間斷的一直強化,讓他們一點點的恢復意識然後逐漸甦醒過來。”田靜說道。
“我可堅持不了那麼長時間。”雷響說道。
“那外部刺激對他們也根本就沒有用啊,只有雷組長你可以和他們進行那麼深層次的腦波交流。”雷響說道。
“宋顧問?”雷響轉過頭來喊了宋曉冬一聲。
“啊?”
“該你了。這麼長時間的意識干擾我做不到。”雷響說道。
“我覺得咱們倆有值得互相學習的地方啊。”宋曉冬說道。
“你想要影響別人就必須入定打坐,不會短時間爆發式的對他人進行干擾。”雷響說道。
“是。”宋曉冬點點頭。
“而我可以進行短時間清醒狀態下對他人的干擾,但是持續的時間很短。”雷響又說道。
“是,希望有時間雷組長可以指點指點我啊。”宋曉冬說道。
“禮尚往來,我可以教你,那你也要教我。”雷響說道。
“這個當然是沒問題。”宋曉冬說道。
“那好,忙完了這一段時間,我們找個機會互相學習一下。”
“就這麼說定了。”
“那咱們兩個就都出去吧,接下來的事情就讓宋顧問來做吧。”雷響對田靜說道。
“宋顧問也有和你一樣的能力?”田靜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宋曉冬,然後問雷響。
“要說起來啊,宋先生的能力其實還在我之上,只是宋先生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發和利用自己的能力而已。”雷響看了一眼宋曉冬。
“所以才需要雷組長指點啊。”宋曉冬說道。
“等這件事情忙完吧。”
“好。”
“那咱們先走吧。”
雷響帶著田靜來到了病房的門外。
宋曉冬則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了三個患者的面前,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觀水觀心,調整呼吸,觀想自己的意識化為了一片水,逐漸向病床上的三個人發散出去,然後用自己意識中自帶的感覺能力探查三個人的變化。
吃了宋曉冬的催情藥之後,三個陷入深度昏迷中的人腦波終於出現了一些變化,有了一些非常弱的腦電活動和意識波動。
宋曉冬能夠感覺到,這三個人其實都在做春夢呢,只是因為神經中樞的高度沉睡,這些春夢做的有一些破碎和不清晰,就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子。
跟隨著宋曉冬的呼吸,宋曉冬意識中的海洋隨之漲落,向外散發出來一陣陣輕柔又悅耳的海潮聲。
“這太神奇了!”在病房外的田靜忍不住感嘆道。
“是啊,這還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事情是,我擁有的能力是天生的,與生俱來的,而宋顧問之前卻並沒有擁有這樣的能力,是透過自己後天的學習才掌握的,我從來都不相信這樣的能力居然還可以後天學習得來。”雷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