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有其他感染者暫時隱藏在難民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發作喪失理智。”
“這時候宋先生又想出了一個好主意,他讓我們把難民排成方陣,然後一個個排查。”雷響說道。
“就算是站成了方隊,又怎麼區分感染者和難民?”趙若男問道。
“很簡單,我透過感知他們的情緒就能夠判斷哪個是感染者哪個不是,難民的情緒普遍都是比較的驚慌,而被感染者則是忍耐和獸性。”宋曉冬說道。
“嗯,宋先生的感知能力確實非常的厲害,相當於航空編隊中預警機的作用,是我們大家的眼睛。”雷響說道。
“宋先生一共發現了四個感染者,我們成功的擊斃了三個,就在我們準備殺最後一個的時候,五個紅斗篷的人出現了。”雷響說道。
“他們只有五個人?”
“是,這最後一個感染者也非常的特殊,據徐小姐所說,最後一位感染者名字叫做朱玉潤,是徐小姐的同事。”雷響說道。
“而且她在其他方面和別的感染者也有很多不同。”胡晨曦說道。
“怎麼不同?”
“別的感染者症狀類似於狂犬病,完全失去了理智,特別嗜血,行動敏捷,脾氣暴躁易怒,眼神怨毒。”
“但是朱玉潤卻不一樣,她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看起來非常懼怕,嘴裡還說著一些模糊不清的話。”胡晨曦說道。
“被感染者也有語言能力?”趙若男問道。
“其他的感染者是沒有的,但是朱玉潤會模糊不清的說一些話。”雷響說道。
“如果只是一些簡單的語言詞彙的重複,那並不能說明什麼,因為這可能只是無意識的記憶,神經已經受到了損傷,不能代表她有理智。”胡晨曦說道。
“可是我們問她話他是能夠回答的,說明她具有交流的能力,也就是說她的邏輯思維還是正常的。”胡晨曦說道。
“像馮燦那樣?”趙若男問道。
“是,像馮燦那樣。”胡晨曦點點頭。
“你們問她什麼了?”趙若男又問。
“朱玉潤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嘴裡不斷重複著他們來了他們來了這句話,我們問她誰來了,她告訴我們是善後的人。”雷響說道。
“善後的人?”
“朱玉潤說的沒錯,他們確實是來善後的。”雷響說道。
“那五個紅斗篷的人?”
“是,他們來把這個區域內幾乎所有活著的人都殺了,無論是難民還是軍隊,所有可能被感染的人全都死掉了,除了我們幾個。他們透過這種方式,防止了感染的進一步擴散,手段雖然很血腥,但是其實很有效,只不過做的比這些士兵要更絕一些,這些駐軍只是把這些難民圍起來任由他們自生自滅,而這五個紅斗篷的人則更佳直接,簡單的說就是這五個人把這一封鎖區內進出的所有人都殺光了。”雷響說道。
“他們難道是恩勒斯坦軍方的人?”趙若男問道。
“那總不至於連自己人都殺吧?”雷響問道。
“也不是不可能啊。”胡晨曦說道。
“他們很明顯是白人。”雷響說道。
“而且衣著打扮很特殊,穿的是一身沒有任何圖案的大紅色帶兜帽的紅斗篷。”張興飛說道。
“很明顯是基督教教徒的穿著打扮,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來自哪個修道院的。”宋曉冬說道。
“修道院裡的僧侶有可能這麼殘忍嗎?這些人殺人如麻喪心病狂,而且以殺人為樂,什麼樣的僧侶會像他們那樣?”雷響說道。
第二千五百二十八章古老的傳承
“總之他們應該是來自歐洲的某個宗教組織,看起來應該是很古老的傳承,因為這些人言談舉止都非常的優雅,很講禮貌,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看一下這些難民和軍隊的眼神。”宋曉冬說道。
“眼神?”
“他們看著這些難民和軍人,眼神中充滿了一種高高在上的不屑,所以可以判斷這些人肯定極度自負,而且對自己的地位非常的重視,所以我推定這些人可能在現實社會中也有很高的社會地位,如果我們從修道院和宗教方面下手,也許能夠找到這些人的蛛絲馬跡,因為我猜測也許他們中某些人可能是在教會中擔任神職的。”宋曉冬說道。
“好,我回去會找人調查。”趙若男點點頭。
“這時候宋先生通知我們說外面有人來了,然後我們看過去發現了這五個紅斗篷的人,他們就大搖大擺的直接走進了學校裡。”雷響說道。
“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他們對自己能力的自信,他們選擇直接和這些軍隊正面交手,體現出了一種自信和極端的驕傲。”胡晨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