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給他治病啊,他居然把金海橙帶來了,這是什麼意思啊!”肖盈盈對宋曉冬說道。
“可能是不知道吧!”宋曉冬回答。
“不知道什麼啊,網上把孔司曼和你的資料都翻了個底朝天了,他是圈子裡的人,又是和金海橙一起來的,怎麼會不知道?”肖盈盈問。
“那就是不知道我就是宋曉冬唄。”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
“這還不簡單,你想這金海橙巴結周遠致是為了什麼啊?”宋曉冬問。
肖盈盈搖搖頭。
“當然是想找周遠致幫忙了啊,幫忙去廣電說情唄。”
“哦...”
“所以我就告訴周遠致能治,讓他回去等通知,如果他幫了金海橙的忙,病我就治不了,不就結了嗎!”宋曉冬說道。
“哦...”
“快去吧。”
肖盈盈和宋曉冬一起重新回到座位上。
“周先生,你這個情況我基本已經瞭解了,但是我現在日程排的比較滿,確實是沒有時間給您看病,等我過幾天,有時間了,我再通知你,怎麼樣?”
宋曉冬說話的時候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孫臺長。
如果孫臺長不在,宋曉冬看見金海橙第一眼的時候肯定就已經發作了。
但是看在孫臺長的面子上,宋曉冬不想把事情搞的太難看。
畢竟是孫臺長請客吃飯啊。
“可以可以,正好我可以在明河多待幾天。”周遠致說道。
“那可實在是太好了,明天我帶你去金泉山莊玩。”孫臺長說道。
“那就一言為定哦!”
“那好,天色不早了,我夫人累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我們送送宋先生,走。”
“不用不用!”
“我等著宋先生的好訊息哦!”
“哼。”宋曉冬在心裡冷哼一聲。
路上肖盈盈對宋曉冬說道:“你說你,根本就不打算給人家看病,還讓人在家等著,實在是壞透了。”
“誰說我不打算給人家看病了?我這是看他的表現,他要是真的不開眼就幫金海橙的忙了,那不好意思,我醫術不精。”宋曉冬回答道。
“我看你不用給他治了,剛才吃飯你也都聽見了,兩個人肯定有一腿。”肖盈盈說道。
“周導都不行了,還怎麼有一腿?”宋曉冬問。
“是哦...”
“你為什麼從來沒有不行的時候?都是我們喊不行了。”肖盈盈問宋曉冬。
“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就是一個什麼時候都行的男人。”
“是麼?”肖盈盈坐在副駕駛上,突然衝宋曉冬轉過身子來。
“別,開車呢!”
“你把車停下!”
“就這麼一會你都等不了了?”宋曉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