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長聽完這個中年男人的話,趕緊一拱手,對張國建說道:“原來是張先生,李道長正在做早課,我叫李問道,是這座道觀的二當家。”
“哦,原來是李問道李道長!”張國建又對李問道一拱手。
“幾位裡邊兒請。”李問道向張國建等人一伸手,示意張國建等人進禪房。
宋曉冬也跟著這個年輕人要往裡面走。
“哎你幹什麼?”李問道把宋曉冬攔住。
“你不是說今天道觀不燒香嗎?你不讓我進為什麼讓他們進?”宋曉冬歪著頭問李問道。
“這位張先生是我們道觀當家的貴客,你是個什麼東西,也要和他們比?”李問道對宋曉冬一吹鬍子。
“你怎麼說話呢?”宋曉冬不開心的問。
“你快趕緊出去,要是驚動了我們道長,到時候我可饒不了你!”李問道指著宋曉冬的鼻子喊道。
“你這個道士怎麼脾氣這麼大?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清修之人,你如果真是修道之人怎麼這般世俗?你們道士不都是不貪圖名利的嗎?怎麼看人也有貴賤之分?”宋曉冬和李問道繼續理論。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胡攪蠻纏?張先生找我們家道長是有事情要談,你不過是一個誤入了我們道觀的觀光客,你非要跟著他們進去幹什麼?”李問道問宋曉冬。
“張先生找你們家道長有事要談,我找你們家道長當然也是有事情要談嘍!”宋曉冬對李問道說道。
“你找我們家道長幹什麼?道長每天事務繁忙,豈是什麼人都見的?”李問道說道。
“我當然是找你們家道長商討一下借地方的事情了!”宋曉冬說道。
“你再胡鬧我可不客氣了!道觀裡哪有地方供你胡鬧?你一個世俗之人哪裡會煉什麼丹藥?我看你根本就是來找事情的,你趕緊現在就走,不然我就要和你動手了!”李問道對宋曉冬不客氣的說道。
“你這個道士為什麼這麼不講理?就許你們這些牛鼻子老道煉丹尋求長生不老,我們這些世俗之人連煉丹都不讓了?”宋曉冬對李問道說道。
“沒有人不讓你煉丹,你想要煉丹你隨便去哪裡煉都可以,但是這裡是道觀,這裡不可以!”李問道說道。
宋曉冬和李問道正在爭論,在一旁等著的張國建等的不耐煩了,臉色陰沉的對宋曉冬說道:“你這個人這裡胡鬧什麼?這道觀裡是你隨隨便便沒有規矩的地方嗎?”
還沒等宋曉冬說話,借給宋曉冬汽油的那個好心的年輕人身邊一直默默無語,臉色憔悴的女人突然開口說道:“這位先生,我們找李道長確實是有一些要緊事,希望先生不要再和道長吵了,放過道長,儘快找我們去見李道長。”
宋曉冬看著這個憔悴的女人,怎麼看都覺得眼熟,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發現這個女人病殃殃的,全身上下都沒有一絲生機,不知道是生了什麼樣的惡病。
女人憔悴到一句話要分好幾次說完,整句話都說完之後還要微微的喘氣,好心的年輕人心疼的扶住了這個女人。
顯然這是一對戀人。
宋曉冬是一個大夫啊,對於各種疾病當然是非常的感興趣,而且畢竟這個年輕人幫助過自己,於是也就不再和李問道計較,而是開口對這個年輕的女人說道:“你是不是來看病?”
一行人聽了宋曉冬說的話都非常的驚訝。
“先生不瞞您說,我確實是來看病的,所以還希望先生不要再糾纏我們,讓我們儘快去見李道長吧。”憔悴的女人禮貌的回答宋曉冬。
“小姐,我其實也粗通醫術,在路上你們又幫助過我,所以小姐如果您信得過的話我可以給您看看。”宋曉冬對憔悴的女人說道。
“你胡說些什麼?從我們道觀的院牆外面翻牆進來,一會兒說自己煉丹,一會兒又說自己會看病?你趕緊給我出去,再不出去就別怪我不客氣!”李問道對宋曉冬說道。
憔悴的女人聽了宋曉冬和李問道之間的爭執,決定還是相信這位道長,於是禮貌的給宋曉冬鞠了一下身子,對宋曉冬說道:“先生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但是我們既然已經來到了道觀上,所以還是先找李道長給我看一看吧。”
“那好,小姐要注意,你的這個病非常的特殊,近期就不要再沾水了。”宋曉冬還是好心的對這個女人說道。
“好。”憔悴的女人象徵性的點了點頭。
“你快出去吧!”李問道又想趕宋曉冬走。
“道長,這位先生與我們有緣,我們在山下見過一次面,現在又在道觀上再次見面,不如就允許這位先生和我們一起在道觀叨擾半日。”好心的年輕人對李問道說道。
“哼!”李問道冷冷的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眼宋曉冬,然後不耐煩的揮揮手:“去吧,我看著你,不要亂跑。”
“謝謝。”宋曉冬對好心的年輕人點了點頭。
一群人就在會客室內坐下。
中年的夫婦男的名字叫做張國建,女的叫做周梅,好心的年輕男人叫做孫海龍,憔悴的女人叫做張佳佳,孫海龍和張佳佳是一對戀人,另一個女生叫做方小玉,是張佳佳的閨蜜,張佳佳就是張國建和周梅的女兒,他們這一次來就是來給張佳佳看病的。
李問道給一群人倒茶,最後一個給宋曉冬倒,只剩下了一些茶杯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