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禹彤用自己最柔媚,最誘人,最單純,又最風情的聲音,輕輕地問道。
她知道,宋曉冬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宋曉冬決定用自己的親身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感受和想法,猛地站起身來。
黑暗之中,宋曉冬的身影快速暴漲,不斷升高,彷彿要把屋頂都貫穿,身影是如此高大,顯得喬禹彤的客廳,都有些狹窄。
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這麼偉岸的麼?
宋曉冬一步邁出老遠,兩步,就來到了喬禹彤的跟前,整個黑色的陰影像一座山的影子,就要把喬禹彤吞噬一般。
宋曉冬伸出手,就要把喬禹彤抱住。
看著這模糊的陰影,喬禹彤本能的還是矜持了一下,伸出雙手,輕輕地抵了一下宋曉冬的胸膛。
這如同山一樣偉岸,青石板一樣堅硬的胸膛,哪裡是喬禹彤伸出雙手就能抵住的,可是宋曉冬還是停下來了。
宋曉冬說過,他從來不強迫女人的。
喬禹彤不是不願意,只是女人本能的矜持反應而已。
但是宋曉冬並不能分辨。
宋曉冬身影突然滯了一下,然後就鬆開了手,轉過了身去。
喬禹彤突然有些失望,在宋曉冬身後,忍不住伸出了手。
宋曉冬後腦勺並沒有長眼睛。
喬禹彤甚至有些恨自己,為什麼,還要去用雙手擋一下。
宋曉冬兩步又回到了剛剛坐著的地方,坐了下來,彷彿他剛剛根本就沒有過任何動作,一直坐在那裡。
第二千七十七章不可說
喬禹彤又向後退了一點,來到了更靠近窗戶的地方,月光從喬禹彤的腿,逐漸向上移動,從小腿,到大腿,到腰,到小腹,到胸衣。
宋曉冬雖然坐回了沙發上的黑暗中,可是,發光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向視窗的方向看去。
月光下,喬禹彤披散著頭髮,胳膊上的細微的毛髮也在發著銀白色的微光,彷彿月裡嫦娥一般,平坦的小腹在月光下彷彿水晶材質一般,鑲嵌著黑珍珠一般的淺淺肚臍,一半明亮,一半陰影。
兩邊胸,也只有一邊在月光下,宋曉冬眯著眼睛,看清了,是一件淺藍色的胸衣,在胸下,有一道淺淺的陰影,彷彿天邊的新月,新娘的眉妝。
“你來看看啊,我這裡有一道疤痕。”
喬禹彤輕輕地對宋曉冬說道,聲音有些緊張地顫抖。
宋曉冬緩慢地起身,慢慢地邁步,輕輕地走過來。
彷彿害怕,驚走了路邊的野貓,枝頭的麻雀一般。
喬禹彤把自己一邊胸探出去,頭卻躲在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不讓宋曉冬看清,自己滿臉的紅雲,和粗重的呼吸。
宋曉冬比喬禹彤高出一頭,整個上半身,連頭,都在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低下頭來,只能看見喬禹彤的頭頂。
於是宋曉冬就半蹲下來。
喬禹彤不想讓宋曉冬看見自己此時此刻的表情,更不想看宋曉冬的表情,乾脆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睛,臉上一副任你處置神色。
宋曉冬仔細看了一下,月光下,疤痕的紋路還是很清晰,縫合了幾針,
但是上一次陸瑤冰來的時候,宋曉冬就說了,要知道瘢痕深淺,就一定要上手摸。
宋曉冬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一口熱氣,輕輕地掃過喬禹彤平坦光滑的小腹,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喬禹彤的心,也突然間開始失控一般的怦怦跳。
連宋曉冬都能夠聽見了。
“喬局啊,上一次我就說了,不僅要看,還要摸。”宋曉冬鼓起勇氣,對喬局說道。
“那你摸。”
喬禹彤聲音小的彷彿蚊子一般。
宋曉冬就在自己大腿上擦了擦手,伸出拇指和食指來,在喬禹彤乳下的瘢痕上輕輕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