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將就重新通報出去。
蘇家大院門口,接到訊息的家將對王興業說道:“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家主說,你們老爺子的病是心臟病,中醫針灸治不了,你們還是去找西醫大夫吧!”
“這...”
王興業懊惱地嘆了一口氣。
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一群人垂頭喪氣地離去。
宋曉冬繼續煉丹,眼看之前魚米之鄉的馮老闆送來的藥材都要用個差不多了,一粒像樣的丹藥都沒煉製成功。
之前去羅布泊,反而還送出去一瓶丹藥,虧了。
沒有辦法的於秀林急了,一路哭著就去找何文柏,“撲通”一聲,就跪在了何文柏住的酒店房門外,“咣咣”敲門。
何文柏一開啟門,於秀林就抱住了何文柏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何文柏說道:“何大夫啊,你就給我們家老王看看吧,我老婆子就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你這是幹什麼?你站起來,你鬆開我!”
“你是大夫,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你不給我們家老王看病,我就不起來,我就不鬆手!”
酒店的工作人員很快就圍了上來,看見一個老婆子跪在地上抱著另一個老頭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勸,愣在原地看熱鬧。
“好好好好!我給治!我給治!你起來!”何文柏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下來。
聽何文柏答應了,於秀林終於站起來。
“不過我提前說好,你老伴兒的情況確實是很嚴重,我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何文柏對於秀林說道。
“好好好,知道知道知道,您肯去就行!”
王興業王興家和王蕊都守在醫院ICU門外一籌莫展,就看見於秀林拉著何文柏,後面跟著張贊走了進來。
何文柏沒考好氣地看著王興業和王蕊。
王興業和王蕊都躲避著何文柏的眼睛,但是心裡還是在嘀咕,不知道自己親媽用了什麼方法,把何教授給請了過來。
何文柏和張贊繼續和李醫生開病情討論會。
李醫生:“患者情況比較特殊,明明心肌組織嚴重缺血,但是突然間就恢復了部分血供,但是病情還是在逐漸惡化,從心電圖和MRI的檢查結果來看,患者早晚還是要再次發病的。”
何文柏點點頭。
“常規抗凝治療如何?”張贊問。
“考慮到腦出血和肺栓塞的風險,我們放棄了常規抗凝治療方法。”李醫生回答。
何文柏不說話,拿起患者的血氣分析指標看了看,臉色又陰沉起來。
“老師?”看見何文柏不說話,張贊輕輕地問了一聲。
“患者呼吸衰竭太嚴重了,別說能不能承擔手術了,麻醉的風險都太高了。”何文柏說道。
“是,這個問題我們也考慮到了,我院現有的麻醉醫生,沒有敢給這種情況進行麻醉的。”李醫生回答。
總不能,連主治醫師、麻醉師、器械護士、巡迴護士,都從省裡和京城派來吧。
手術成不成功先不說,患者現在的狀態,麻醉都承受不住。
何文柏嘆了一口氣,直接走出了會議室。
“大夫,怎麼樣?”於秀林、王興業、王興家和王蕊都湊上來。
何文柏嘆了一口氣說道:“實在是對不起,我不能給患者進行手術。”
“為什麼呀?”於秀林又急了,眼看眼淚又要流下來。
“患者呼吸衰竭,肺功能受損,不能進行麻醉,換句話說,就是患者太虛弱了,別說是手術了,連麻醉都承受不了。”何文柏說道。
一群人都呆若木雞,不知道該做如何回應。
“現在,整個明河,就一個人能救得了你家患者了。”何文柏說道。
王興業鄭重地點了點頭。
何文柏就帶張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