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問我,人家也沒請我給去看病。”宋曉冬眉毛一揚。
“老師,我知道他們拒絕你給看病之後,我立即就拉著我學生走了。”何文柏說道。
“老師還是仁義,還給那老頭留下一瓶救命藥,不然,他們就等著辦喪事吧。”何文柏又說。
“哎,也不能真的見死不救,但是人家不相信咱們,我也不能非要給人家治病啊。”宋曉冬說道。
“是是是。”
“本來這也不是我要來給人家看病,是替林蘇兒還人情我才過來,不讓我看病更好,我還樂得清閒。”宋曉冬說道。
“是是是。”何文柏點點頭。
“你自己看著辦吧,別人真死了就行。”宋曉冬說道。
“是是是,知道知道。”何文柏說道。
“對了,你別讓他們來煩我。”宋曉冬說道。
“知道知道。”
吃過飯,宋曉冬帶著老婆們回家,何文柏回酒店。
於秀林帶著王蕊來了,找何文柏,被張贊看見,也不敢把兩個人留下來,只好等在何文柏門口。
“你們來幹什麼?”何文柏冷冷地問。
“何教授!你就救救我家老王吧!”於秀林沖上來一把抓住何文柏的胳膊,兩行眼淚就流下來,躬下身子彷彿就要給何文柏跪下。
“你這是幹什麼?來到我這裡來訛人啊?”何文柏看見於秀林這個樣子更來氣了。
“你就救救我家老王吧!是我那兒子不懂事,你就別和他計較了,我家老王都把他們幾個給慣壞了!我們實在是不知道那位宋醫生是您的老師啊,您就別生氣了,先給我們老王把手術做了吧,我們明天就去上門為宋醫生道歉!”
於秀林一邊哭一邊對何文柏說話,雙手抓著何文柏的胳膊還是不肯鬆開。
“何教授,你就救救我爸吧,我們不懂事,冒犯了您的老師宋醫生,我這就向您道歉!”王蕊也在一旁說道。
“哼,你兒子白天可不是這麼說的啊,你兒子白天怎麼說的,還用我給你再學一遍麼?”何文柏想起大兒子王興業白天對自己說的話,也來了脾氣。
“我兒子不懂事,我這就讓他來給你道歉!”於秀林就要給大兒子打電話。
“別,你可別讓他來,我心臟不好,生不起氣。”何文柏擺擺手。
“你看看我們家老王,才八十多歲,我才六十三,要是沒有了老王,你說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可咋辦啊?”於秀林繼續哭哭啼啼。
“哼,你兒子有錢啊,一張口就要給我學生在京城三環買房子,你還孤苦伶仃?平常老百姓那個能買得起?你還孤苦伶仃?和我演苦情戲呢啊?”
“你兒子說了,要撤了我的教授職稱,不給我發退休金,還要讓醫院開除我,如果我不給你家老頭治病,我是嚇大的?我也六七十歲的人了,我害怕他一個小年輕?”
“還嚇唬我,還出錢買我的徒弟,你們以為,你們家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們有權勢,就可以強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
“不就是一個老領導的子女麼,就牛氣成這個樣子?你再神氣有什麼用?生病不還是要看醫生?還不是要吃藥?”
何文柏嘴像連珠炮一樣,訓斥的於秀林啞口無言,王蕊在一旁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你不就是一個大夫?你有什麼好牛氣的?你不給治?你不給治我就找你老師去,你以為整個世界就你一個人能治病?世界上就你一個大夫?”王蕊忍耐來到了極限,突然開口對何文柏吼道。
何文柏一聽就來了火氣,指著酒店樓道出口說道:“你去呀,我你都請不動,你還請我師傅,你知道我師傅是什麼人嗎?我勸你別自討沒趣,我師傅脾氣不好,到時候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還什麼人,也就是你們大夫之間互相吹捧,再牛氣的大夫也是大夫,不也就是一個小年輕,在明河,還有敢不給我們王家治病的大夫?他要是不敢治,我就讓明河所有的醫院都不聘用他!”王蕊對何文柏說道。
“還明河的醫院,你以為你是誰啊?明河的醫院請我老師我老師都不去,你還讓醫院不聘用,你以為我師傅只是一個大夫麼?我看你們家也確實是需要管教管教,你就去找我師父,到時候也讓你們開開眼界,好知道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
“這老頭子八成是瘋了,他不給治,咱們就去找那個宋大夫去,那個宋大夫看著挺好說話的,走的時候不還是送給你一瓶藥呢麼,請師傅來給看病,不比這狂妄的徒弟好?”王蕊說完就拉著於秀林走。
“去吧,到時候別找我求情!”何文柏氣呼呼地對著王蕊喊完,“咣噹”一聲關上了門。
王蕊就給王興業打電話:“大哥,媽剛剛和我去找那個何教授了,什麼東西啊他是個,咱們不找他給看,他不是說那個宋大夫是他的老師麼,他的老師醫術應該比這麼老頭子還要高,咱們直接去找宋醫生不就行了!”
王興業在電話另一頭思考一下說道:“那個宋醫生,靠譜麼,會不會太年輕了。”
“你看那個何教授的學生張贊,年紀也不比那個宋醫生大啊。”王蕊說道。
“那好,我給趙院長打電話。”王興業說道。
王興業就給趙院長打電話。
趙院長看見是王興業打來的電話,忍不住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