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景教的淨化環節。
一壺聖水都澆在了青衣女子身上,青衣女子身上的衣服、皮肉都被燒焦,燒焦之後再重新復原,淨化之前和淨化之後,都沒有什麼變化。
“你就是修一座水庫,也淨化不了她。”小道士說道。
“宋門主,走。”
在營地中心安心看熱鬧的趙先生對宋曉冬說道。
兩個人就一起走過去。
青衣女子也不說話,始終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大家。
“用銀針紮在這裡,這裡,這裡,這裡,這裡...”
趙先生指點宋曉冬。
宋曉冬就用銀針在青衣女子身上的幾處大穴扎針。
一共紮了八針,算上天靈蓋,一共九針。
最後一針扎完之後,青衣女子身上的銀針開始向外冒氣,發出一陣陣嘶嘶的聲音,青衣女子的身體快速乾癟,變成土黃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了乾屍。
“這是什麼針?”景教代表看呆了,問宋曉冬。
“是我龍門的銀針。”宋曉冬回答。
“嗯,龍門道法高妙,名不虛傳。”
幾個人正說話間,整個龍舟,連同乾屍一同在風中化為飛灰,什麼都沒留下。
一群人走回營地。
趙先生彷彿想起來什麼,找到趙若男,說道:“暫時已經被壓制住了,趙將軍要是想報仇,或者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我有一計。”
“嗯?”趙若男不明白。
“去找她的心。”
趙若男點點頭。
“現在可以去尿尿了。”小道士調侃道。
話還沒說完,羅布泊方向突然發出耀眼的金黃色光芒,伴隨著一聲男人粗獷有力的咆哮,傳遍整個大漠。
是人的聲音沒有錯,但是人的聲音不能傳這麼遠的。
從羅布泊到趙若男的營地少說有二十公里。
誰說話能傳到二十公里外?
趙先生、小道士老道士、景教代表、宋曉冬孫依依楚仙靈都重新來到帳篷外。
耀眼的金黃色光芒從羅布泊方向的地平線上沖天而起,映紅了半邊天,月亮都黯然失色。
最近幾天月亮一直都黯然失色。
小道士笑了笑,問趙先生:“你說我從這到羅布泊,要邁幾步?”
“你會老幾歲我更關心。”趙先生說道。
“哈哈哈哈。”
小道士笑完,對大家說道:“手拉手,閉眼睛,我不讓睜開就不能睜開,不然,到時候人頭在羅布泊,身子留在營地,可不要怪我。”
大家乖乖照做,小道士看大家都準備好了,就向前邁步,營地前的一群人,就憑空消失。
眾人也沒什麼感覺,只能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
整整走了七步。
“好了,睜眼睛吧。”
雖然大家都已經見識過小道士的縮地之法,可是張開眼睛看見羅布泊的漫天黃沙,還是十分震撼的。
小道士現在看上去,已經有六十歲了。
“老了二十歲。”趙先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