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這還用我說嘛，當然是張剛毅導演要潛規則啊！想當女主，就得有所付出啊！”秦懷說道。
“噁心！”喬禹彤咬了咬牙。
“警官，這張導啊，拍過幾部戲，拍一部火一部，只要能上張導的戲，讓這些女演員幹什麼都行，因為誰也說不準，用一夜風流換一輩子榮華富貴，怎麼想也合算啊！”秦懷說道。
“哎...”喬禹彤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警官，我和這些事情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一直都是朱文華給安排，我只是因為是男主角，去陪著喝酒的。”秦懷開始撇清自己。
“你是說，張剛毅導演想要和女演員的肉體交易，一直都是朱文華安排？”喬禹彤腦袋昏昏沉沉，用手捏著眉心問。
“是啊，朱文華在一家高階私人會所有會員，地方非常私密，每次張導給女演員深夜面試都是在那裡。”
“深夜面試。”喬禹彤心裡默唸著這句話，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那宋曉冬去幹什麼啊？”喬禹彤一提起宋曉冬，眼神又冷峻起來。
“警官，朱文華給安排的地方，可是女演員都是他們公司的，宋曉冬可能是知道了訊息，就跟了過來。”秦懷回答。
“哎對了，這宋曉冬和那個會所可能也有其他不可告人的交易，宋曉冬來了，就把我倆給趕出去了。”秦懷想起當天的事情，又覺得很沒有面子。
“這個我一會再查。你繼續說。”喬禹彤埋頭在桌子上做記錄。
“然後新戲試鏡嘛，我吃了大蒜和女主拍吻戲。”秦懷說的時候表情非常輕鬆，彷彿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
“你怎麼這麼...”喬禹彤聽完，也一陣噁心，用手指著秦懷，話說了一半。
“警官，是朱文華讓我吃的，她和我說，金輝影視城的女演員都沒有什麼拍吻戲的經驗，讓我吃大蒜，女主表現不好，導演可能還會換人。”秦懷說道，臉上仍然沒有絲毫懊悔之色。
“你們太過分了！”喬禹彤終於忍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材料都跳了一下。
秦懷嚇了一跳。
“警官，不用這樣吧，我的這些手段都是小兒科了，和下毒、飯菜裡放玻璃渣、鞋裡放刀片什麼的相比，已經很不錯了！”秦懷彷彿自己已經很仁慈了。
喬禹彤聽了秦懷的話，自己的立場正在不知不覺的改變。
“你們這些明星，表面上看著風光無限，背地裡怎麼總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為了生活嗎。”秦懷不以為然。
“後來呢？”秦懷問。
“後來宋曉冬讓導演換男主角，導演正拍戲呢，沒搭理宋曉冬，宋曉冬就把導演打了。”秦懷說道。
“那他為什麼要換男主角啊？”喬禹彤又問。
“朱文華和宋曉冬女朋友是競爭對手啊，搶奪男主角名額很正常啊！”秦懷回答。
“宋曉冬女朋友？”喬禹彤心裡生出一股醋意。
她知道秦懷說的是誰，是把宋曉冬帶走的時候哭的梨花帶雨的肖盈盈。
宋曉冬還安慰她來著。
喬禹彤越想越生氣。
“那也不至於打人啊？”喬禹彤又問。
“可能...是我嘲諷了他吧？”秦懷回想起自己對宋曉冬的冷嘲熱諷。
“哦？”喬禹彤提起了興趣，向前欠著身子問。
“也沒啥，我就說，你一個小助理什麼的。”秦懷說道。
“小助理，你知道他是誰麼？”喬禹彤聽了好笑，轉而又嚴肅的問秦懷。
“我以為他是肖盈盈的助理，現在知道了他是一個大老闆。”秦懷回答。
他到現在都沒有理解宋先生究竟是一個什麼概念。
“還有，那天在飛機上，我搭訕他兩個老婆來著...”秦懷說著，也有些心虛。
喬禹彤輕輕地“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