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雲似乎想到了什麼,便笑著問:“哥哥,你不是參加了【冬令營】嗎?考得怎樣啊?是不是考砸了,不敢提前啊!”
“你覺得我會像你這個小腦袋那樣偏科嚴重嗎?”揚程說完便從揹包裡拿出一本紅色的證書交給雲清雅,“媽!這是我的獎狀!”
雲清雅一臉興奮地望著兒子,然後笑著說:“神秘兮兮的,考了第幾名啊?”話剛說完,便聽見她驚訝地大喊:“老揚,老揚!你快來看看,兒子拿了金牌,金牌!”
“真的!”揚青平連忙探頭過去,而揚雲則狐疑地說:“那金牌呢?”
她話雖然這麼說,但人卻也跑到雲清雅身旁探頭猛瞧,然後便轉頭疑惑地問:“哥,都說是金牌了,你的金牌呢?”
揚程有點不好意地說:“送人了!”
“送人了?”揚雲疑惑地重複說了句,然後便恍然醒悟,大喊:“哥,你不會是送給嫂子了吧?”
看著父母妹妹三人紛紛朝他望了過來,揚程點了點頭,才說:“容儀她也參加了,沒有發揮好,回來的時候還哭了!所以我就把我的那塊金牌送她了,反正就是個獎牌而已。”
雲清雅笑了笑,揚青平則無奈地搖了搖頭, 揚雲則唉聲嘆氣,嘀咕地說:“哥,你不要送我啊,讓我拿到班裡去炫耀一下也好,嫂子估計不會拿你的獎牌回班裡炫耀,這多浪費啊!”
“揚雲,這東西又不是你的,你拿回班上去炫耀有意思嗎?你如果爭氣就自己考個金牌,炫耀起來才叫真才實學,你拿著我的東西這叫住狐假虎威,到頭來一場空,知道嗎?”揚程一臉認真地望著妹妹,企圖說教對方。
“藉口!哥,你這藉口真是冠冕堂皇,可惜你妹妹我冰雪聰明一眼便識破你的真實意圖,一句話,你愛嫂子勝過愛我,哼!”揚雲也以她的準則來批判揚程。
最後還是雲清雅笑著說:“好了好了,就一塊獎牌而已,爭什麼爭呢!程兒,你還沒有吃飯吧!媽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吃的飯菜。”
“謝謝媽,本來沒有什麼餓的,聽你這麼一說,我的肚子又餓起來。”揚程說完便轉身快步走向飯廳。
揚雲在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委屈地說:“媽,哥哥那麼快就把心偏向嫂子了,連我這個十幾年的妹妹都不愛了,嗚嗚!”
雲清雅望著撒嬌的女兒,然後笑著說:“好了好了,雲兒,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我就把你哥剛剛送你的收起來,等你哪天想通了,我再給你。”雲清雅因為受到女兒的影響,最近也成了個武俠迷。
揚雲連忙跑到沙發上抱起揚程送她的兩套,然後一臉警惕地說:“媽!你想都不要想,這是哥送給我的!”說完,便抱起跑向樓梯直奔房間。
揚青平朝妻子豎起大拇指,笑著說:“老婆,還是你能把家裡這個混世魔王制得住,我和程兒就拿她沒有辦法。”
“你們兩個從小就寵著她長大,家裡面能做惡人的也只有我了。”雲清雅想起過去冷起心腸兇女兒的樣子,忍不住搖頭笑著說。
“那也沒有辦法,雖然女兒只要跟我撒嬌,我心都軟了,哪敢對他說半句重話,要是看到她那眼睛掛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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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我心都碎了!”揚青平也跟著嘆息道。
“就是因為你和程兒那麼寵著他,才把她造就成混世大魔王,我說老揚,女兒現在是青春叛逆期,要好好的引導她,知道嗎?不能再像過去那樣一昧寵著她。”雲清雅想起跟容海清和周靜兩人請教的育女之道,便語重心長地對丈夫說。
對於父母的談話,正在吃飯的揚程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只是他覺得這是父母在探討妹妹的教育問題,他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免得將來揚雲找他算賬。
雲清雅似乎想到了一件事,便抬頭朝飯廳望了過去,笑著問:“兒子,曉丹去了帝都上學,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我回來的飛機上碰到曉丹,然後她跟我們也進了冬令營,而且還拿了銀牌,過完年我們還要到國家集訓隊進行集訓,然後代表國家參加國際賽。”
“哈!那你和曉丹還挺有緣分的,可惜了!”雲清雅說到最後,便嘆了口氣。
作為過來人和父母,她很清楚趙曉丹對兒子的感情,只是有時候緣分這東西勉強不來,不是你想努力就能開花結果,對於張容儀和趙曉丹,她內心雖然稍稍偏向於後者,因為作為一個母親,她看到後者為了愛情而付出更多,而且也因為對方住在家附近,經常跟著女兒過來串門,稍稍偏袒這也是人之常情。
但她也知道感情這東西,作為父母不能過多幹預,畢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而不是像過去那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包辦婚姻,一切也只有順其自然。
揚程當然知道母親最後的嘆息是什麼意思,也跟著低頭嘆了口氣,繼續吃飯,畢竟有些事情只要不去多想,也不要給對方製造機會,感情這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便慢慢變淡了,就像他對於上輩子的妻子,重生之後想法就淡了很多,因為當時的他根本就沒有機會認識對方,更何況兩人還隔了數千公里的距離。
人很多時候就要面對現實,然後接受那突然起來的緣分,只有把握現在,才能把握未來。
揚程望著窗外的夜市,淡淡地對遠方的人說了聲,“你還好嗎?”便拿起筷子繼續吃著母親做的飯菜。
沒過多久,把放好的揚雲便從樓梯那“咯噔”,“咯噔”地跑下來,“哥,你那還帶回來帝都那邊的小吃嗎?”
揚程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後笑著說:“沒有!我哪有時間去逛小吃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