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藥？”
王濤和江詩雪互相對視一眼，很明顯，邱蓉身上的毒應該就是和這個聖藥有關。
“聖藥是什麼？”
王濤立刻問道。
“聖藥就是……聖藥……是能讓人快樂……讓人重生的聖藥……”
“……”
快樂？重生？
這聽著就不像是好東西啊！
於是王濤又問：
“聖藥是什麼樣子的？”
“聖藥是……黑色的……”
“你是在哪裡獲得的聖藥？你手裡還有嗎？放在哪裡了？”
“在一個執事手裡購買的……我放在了我名下的一處房子裡……地址在……”
王濤把這個地址默默記住後又問道：
“執事是什麼？”
“執事就是執事……黃昏教會的執事……”
王濤又聽到了一個新名詞。
“那黃昏教會又是什麼……”
“黃昏教會……我不知道……”
“……”
“你接觸這個黃昏教會有多長時間了？”
“大概有兩個多月了……”
兩個多月了？
王濤來長河基地的時間也就兩個月左右，也就是說，她在王濤來之前就接觸了黃昏教會，所以這個黃昏教會出現的時間顯然更早……
“你加入黃昏教會了嗎？”
“沒有……我只是普通訊徒，因為我的資格不夠……”
“嗯？你的資格還不夠？”
王濤有些皺眉。
按理來說，以邱蓉這個市長夫人的身份，加入任何團體都是夠格的吧？畢竟這些團體肯定是希望有實力強、地位高的人加入的。但竟然說邱蓉的資格不夠……是這個黃昏教會的要求高，還是有其他原因？
“為什麼你的資格不夠？”
“因為需要成功發展三個信徒，才能正式加入教會……”
好傢伙，這是搞傳銷啊！
“你發展幾個信徒了？”
王濤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就已經有了一些答案——邱蓉和李欣都中了毒，不是邱蓉發展的李欣，就是李欣發展邱蓉。
“一個……”
“是誰？”
“李欣……”
果然和王濤猜測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