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是讓本大人抓到了吧。”
一個魁梧男子摟著兩個嬌豔欲滴的女子,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砰!”
正在此時,府宅的大門被踹開。
“放肆!”
青州州牧——裴滄見狀,不禁大怒。
“州牧大人,玩得可真盡興啊。”
顧風看了看裴滄懷中的兩個女子。
“大膽刁民,膽敢以下犯上,來人吶,將這群人就地正法。”
州牧裴滄喊道。
但根本無人應答他。
“別喊了,你的人我們早已收拾了。”
顧風淡淡地道。
“你們前來有何目的?”
州牧裴滄將懷中的兩個女子鬆開,讓她們退後。
“你調動的人馬來截殺我,你說我有何目的。”
顧風冷聲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雜役。”
州牧裴滄這才反應過來。
“你們還果真有手段,竟能保他不死,看來我調出去的人馬早已死在你們手中。”
州牧裴滄的眼神掃向眾人,頗為陰狠,宛若毒蛇一般。
“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顧風問道。
“解釋?我堂堂一個州牧,幫手下人忙,何須解釋?”
州牧裴滄笑了笑,笑容是那般不羈。
“何須跟他廢話,看我痛扁他為你報仇。”
說著,金鼎便朝著州牧裴滄所處的方位走了上去。
他轉了轉脖子,隨即揮起拳頭,一股氣勁空中猛然流動,直往裴滄的腦袋而去。
“真是阿貓阿狗都敢對我動手。”
只見州牧裴滄右手抬起,一股氣流瞬間在他掌間生成,瀰漫著無盡的元力氣息,瞬間釋放而出。
金鼎的拳頭在還未完全落下之時,身體便被這股氣流擊飛,重重地摔在了他身後的那堵牆上。
“洞虛境三重。”
沈清一驚,他未曾想州牧的實力如此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