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已經跟我們分家了,快滾吧!”
陳氏心虛的要關門。
吳秀榮哄了哭唧唧的巍哥兒兩句,在房門合上前威脅道,“明日我要是沒聽說你已上門澄清,你跟你二哥乾的好事我會公之於眾!”
陳氏的二哥是撿來的,此言一出,她臉色煞白。
王筱魚沒想到自己擱這還能撞破姦情。
陳氏確認吳秀榮真知情,她不安的將門縫擴開,嘟囔道,“這事不是我說了算的,我會進去勸勸,能不能行你怪不著我!”
嘭。
說完她不給吳秀榮回話的時間,帶著火氣把門閂上。
王筱魚躲進暗處,吳秀榮親了親巍哥兒的臉往他們新家的反方向走。
“巍哥兒,我們回外婆家,娘已經盡力了,只能幫你姐姐到這了。”
她呢喃著邁腳向前,背影頹然又寂寥。
王筱魚很明確她這是在施苦肉計。
她不吃這一套,但他爹那個軟耳朵肯定抗不住。
王筱魚沒法逼王富妻子和女兒二選一,但她可以跟王富約法三章。
心底有了主意,她大步流星的上前錘響王大強家的大門。
陳氏本想裝聽不見,王民媳婦張氏正好出來倒水,她疑惑的叫著“誰呀”,邊大步流星的走向門口。
“別開!”
急忙阻止張氏,陳氏食指豎在菲薄的幾乎只有一條線的紅唇前,“老二媳婦,來找茬的。”
王筱魚已經聽到門口的動靜。
她冷笑著朝門後的人喊道,“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感謝大伯孃教會我這個深刻的人生道理。”
“我年紀尚小,到及笄還有三年,這不實的流言傳著傳著就會被人發現破綻滿滿,其實對我影響不太大。”
前兩句,陳氏毫不在意。
“但大伯孃你就不一樣了,你要是鬧出什麼不好聽的流言,比如和你那個什麼二哥有點什麼,你生的孩子可都是要被捉去滴血驗親的!”
“到時候不管是不是王家的種,你們大房都會被村裡人議論一輩子,以後肯定沒正經人家願意跟你們說親了!”
“王筱魚你胡說什麼,我跟二哥清清白白,你再亂說我撕爛你的臭嘴!”
陳氏再也忍不住拉開門捲袖子就要動手。
張氏詫異的張大嘴,急忙拽住陳氏,“大嫂,冷靜!她剛花了五百兩被救回來,正愁沒人給她報銷診療費,你不能上趕著賠錢啊!”
陳氏氣的歪了嘴,但心有忌憚不敢真動手。
她嘴唇翕動,醞釀著髒話,王筱魚淡然的亮出一指長的針。
“上次的教訓看來還不夠,現在我敢碰你,你卻不敢碰我——你動我就躺地上,這次搞不好得花一千兩才能救回來。”
“你們這老宅加王家所有的田一起賣了能換個二三十兩,不夠就把你兩個兒子賣去為奴——”
“王筱魚!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明說!!!”
陳氏被脅迫,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鵪鶉,悲痛欲絕的嘶吼。
老二對這個閨女寶貝的連老孃都能傷,她一個外姓的嫂子算個啥?
而且據說那有錢人家的少爺還在,陳氏也就是虛張聲勢而已,並不敢真的出手。
“你自己做錯了什麼,你心裡比我清楚!午飯後我要聽到你已經全村澄清並道歉,不然你那張嘴也就沒用了!”
眼帶寒冽的看了眼手上的針,它能縫了王文的嘴,更能輕鬆拿捏陳氏。
陳氏跟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