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詢問下,田城和千山才一起解釋了從被換鏢以來發生的事情。
這也是朱天輝夫婦、老太爺老太太、郝爺爺等人聽到的最詳細的關於追月和郝先義在縣城的事情,每次見到追月,追月總是報喜不報憂,讓他們不用擔心。沒想到他們兩個孩子在縣城如此艱辛,也幸得運氣好,得到這麼多貴人的幫助。
追月家人得知為了幫追月討個公道,田城等人被打,差點被抓進獄中,千山鏢局還因此被強制解散後,對他們千恩萬謝。醜姑等人還說今晚要煮狠多好吃的答謝他們。
雖然不應該在追月面前說這些,但現在的情況很是嚴峻,聽破蛋說追月有辦法,所以眾人也只好讓追月知曉千山鏢局被解散的事情,以及目前的處境,希望追月能堅強,儘快用那個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龍乾也意味深長地對追月說:“小月,如果建材的運輸問題得不到解決,我這邊也會很難辦啊!”說完嘆起氣起來。
田遠致則提醒道:“小月,破蛋大人說你有辦法解決建材運送的問題,不知道是什麼辦法?趕緊跟大家說說吧?”
屋內的人也都看著追月。
追月聽到田遠致問自己有什麼辦法,也愣了一下,奇怪地看向破蛋。
破蛋這才想起還沒告訴追月靈鐲裡裝著建材的事情,因為屋裡人多,破蛋只好用意念傳音,“丫頭,你手上那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靈鐲,其實是個空間神器,裡面空間很大,你可以用自己的意念很輕鬆地把想要搬運的東西一次性全部裝到裡面去,也可以用意念把裡面存放的要用的東西一次性變出來。不知道你能不能懂?”
破蛋有些擔憂小腳丫的理解能力,畢竟這在這個大陸是根本沒有的東西和用法。
“你是說,我當時看到那批貨消失在我的靈鐲之中,不是我眼花?也不是我在做夢?”追月用意念問道。
“是的,你待會可以用意念把它變出來!”
“可是那根花藤是什麼?我還能見到她嗎?”追月想起了帶走貨的九生花。
“她就是你鐲子上雕的那束花,她現在還不能隨意出現,只能躲在鐲子裡。對了,你用這個鐲子的時候,一定要有我在場!不然你跟靈鐲都將會從這個世界消失掉,不是開玩笑的,小丫頭,切記知道嗎?”
追月被破蛋這話嚇得啊出了聲音。
還以為追月剛剛是太累走神了,本來在等待追月答覆的眾人,又怕嚇到她,就不敢出聲,本來正看著她而各自想著心事,卻沒想突然被她這一聲啊反而給嚇了一跳。
只有玄貓大人知道她們在對話。
“嗯,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辦法的確是有的。義哥哥,你先揹我到外面空曠地去吧,我把上次的建材給弄出來先。”
看到追月現在這麼依賴郝先義了,秀真有點擔心地說:“先義畢竟還小,要不讓其他人背吧?”
“哈哈,娘,你還擔心他背不起我啊?我們剛去縣城那次我腿弄傷了,剩下的路程還都是義哥哥揹著我跑的。他力氣大著呢。”追月笑著說。
“而且運送建材的這個辦法,還得靠義哥哥送我的一個東西才能辦到,我得先跟他說說先。”說完,追月小心地避開傷口爬上了郝先義的背。
淡淡的藥草香,真好聞,心都靜下來了。
大家很好奇,追月要把什麼建材怎麼弄出來?都一個個走著郝先義的後面跟了出去。
玄貓大人的月之玄光依然保護著整個客家村,而且發出淡淡的光亮,足以照亮保護罩內的一切。
所有人看到房裡聚集的那幫人全部跟在一個小男孩的後面出來了,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於是有不少人也跟了上去。
就連忙著張羅新到的這些人的飯食的醜姑幾人也都放下了正準備盛飯的碗。
追月讓郝先義把她背到外圍牆的大門附近。路上,追月悄悄地跟郝先義說了那個靈鐲的事情。
郝先義心裡震驚起來,根據追月說的,他就陰白了。
沒想到靈鐲竟然不是跟他一樣失去了神性,而是躲藏起來化成了一個普通靈鐲封住了自己的神性。還有這個破蛋,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連分分鐘可以劈死神的天道都會怕它!
破蛋已經早一步就到了,等著追月和郝先義走到地方後,它用迷霧幻術隔絕了後面的人的視線後,才讓追月試著用意念把靈鐲裡面的建材都取出來。
因為是第一次使用,為了加強意念,追月閉上了眼睛,另一隻手撫摸著靈鐲,想象著自己可以看到裡面,可以隨時存取東西……。一開始,什麼都沒有,再試了幾次,還是不行,追月有點心急了。
郝先義輕輕地把手覆在了追月放在靈鐲上感應的那隻手上,雖然他沒有了神性,但靈鐲還是能感應到他的氣息。
有了郝先義的幫助,追月終於看到了靈鐲空間裡面放著的那些建材,可是,除了建材之外,其它的全都依然看不清,一片白濛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