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們很清楚,這場大戰,並不是靠人多就能取勝的。
就像鎮龍派一樣,雖然把各地的實力較強的人都召集到一起,可最後,還是避免不了,被滅門的下場。
能夠決定最後結果的,當然是那些實力強悍的高手。
在場這些人當中,實力最強的,要屬掌門邢守天了。
他們的總體實力,倒是和鎮龍派差不多少。
在鎮龍派總部,吊皇都沒出手,僅僅靠著四位仙主,就把他們給連根拔起。
如果僅靠著這個班底,跟吊皇動手的話,無異於以卵擊石。
多半會落得和鎮龍派一樣的下場。
我有些弄不明白,他們所依仗著的是什麼。
見我和胡海山進了屋,邢守天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
問道,“你們是來看熱鬧的吧?”
我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原本打算,親手滅掉天玉派的,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只能讓吊皇代勞。我倒是很願意看看,你們是怎麼被滅掉的!”
聽到我的話,邢守天緊緊握著拳頭。
白馳和邢昊則怒道,“掌門,這個小子太狂了!要不給他點厲害瞧瞧?讓他知道知道,我們天玉派不是好惹的!”
邢守天搖搖頭,說道,“他是逃不出我們手掌心的,不如讓他多活一會。等我們滅掉吊皇之後,再讓他給吊皇陪葬!”
他的話,說得輕描淡寫的,似乎有十足的把握,能打敗吊皇。
天玉派的人,都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
我們兩個徑直走到客廳裡面,並在沙發上坐下。
邢守天懶得搭理我們。
他們仍舊在閒聊著,似乎根本沒把吊皇來犯當回事。
祝國玉則坐在一個角落處,他微微沉著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掌門在打什麼主意,只有邢昊和執事心知肚明的。
至於堂主級別的人物,連馮遠奎都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既然掌門胸有成竹,他們當然也多了幾分底氣。
邢守天看了看手錶,說道,“吊皇真夠狂的,居然在動手之前,特意派人把這件事通知我們,連時間都已經定好,他也太不把我們天玉派看在眼裡了!”
馮遠奎有些無奈的說道,“吊皇和四大仙堂彷彿摧枯拉朽似的,直接滅掉鎮龍派和火雲派,所付出的代價,僅僅是兩位堂主受了點傷。”
聽他提到這個茬,邢守天的目光落在我臉上。
說道,“聽說當時逼著吊皇出手的,還是這位洛先生。看來,洛先生,你還是很有面子的!”
他的話裡,帶著濃濃的譏諷的味道。
我搖搖頭,說道,“吊皇實力很強,我不是他對手。”
邢守天哼了一聲,說道,“算你還有自知之明!幸好你逼著他動了手,我們才對他的實力,多少有些瞭解。”
聽他話裡的意思,無論鎮龍派還是火雲派被滅門時,他們好像都在場,並在觀察著四大仙堂的實力。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問道,“難道當時你們也在袖手旁觀?”
邢守天干笑一聲,說道,“我們當然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行,否則,會落到跟其他兩大派系一樣的下場!”
我搖搖頭,說道,“邢掌門,原來鎮龍派被滅門時,你們也在看熱鬧!我們實在忍不住,把鎮龍派龍脈傳人給救了出去。你們則只是坐視他們滅亡,根本沒有動手。周雲龍有你這樣的朋友,可真夠倒黴的。”
聽到我的話,連崇星雷望著邢守天的眼神裡,也滿是怒色。
不管怎樣,鎮龍派和天玉派一向都是同仇敵愾。
結果鎮龍派被滅門時,天玉派卻只是在一邊看熱鬧,根本沒有伸出援手。
他的這種做法,真夠令人不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