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氣息特殊,半人半魔,極為危險!甚至其威壓都將蕭淳都壓到在地,久久爬不起來。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趙無極強自支撐,手心畫出兩道青光八卦陣,擺出應敵之態。
葉瑞凡無可奈何之下,只好以夢之刃中隱藏的神魔之力,將自己弄成這幅形態隱藏自己本來的氣息。他為了低調行事,都已經用出了這等辦法,又豈會告訴他自己的姓名。
他就是連‘幕簾’這個化名都不想說,以免到時肖恩和馬克無話招供。
要說葉瑞凡是個老演員呢,為了直接撇清自己和‘葉瑞凡’的關係,居然還明知故問道:“小小修仙者——你又是何人?”
就這一句話,頓時讓趙無極分析出來,眼前這位魔人,定是在剛出世不久,否則怎會沒聽過他的大名。
“碧天海閣首座大弟子,止水上尊,趙無極!識相的話,就自我了斷,也可留你元神,讓你改過自新,重新修煉!”
“明明還是個弟子,豈敢稱為上尊?臉都不要了嗎?”
“哼,孤陋寡聞,本尊懶得和你多說!既然敬酒不吃……那你有什麼招數,全都使出來吧。”
“招數?你以為我會理你嗎?我要的只有她!”葉瑞凡指向白秋霜。
白秋霜屬於純修煉師,身體素質當然不及練體、修仙之人,已經當場暈厥。
趙無極面上雙眉緊皺,可心裡已經長舒了一口大氣,他現在尚未調整至巔峰狀態,若是硬碰硬,真不知會不會落於下風。於是只好先行緩兵之計。
“我與這女娃無緣,你要抓便抓!但你若傷及其他人。那也休得怪我要除魔衛道!”
趙無極啊,趙無極,這逼都讓你裝完了呀!你要是想除魔衛道,你倒是上啊,你在等什麼?
只可惜,葉瑞凡急著和白秋霜煉修,懶得與他多費話。只一個閃身間,便抱起白秋霜,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段衛閒心有餘悸,不知慈寧州出了這樣一個怪物,綁走了鍛天閣少閣主,究竟是該喜還是該憂。
“止水上尊,他到底……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就是連趙無極都已經顧不上面子,過了許久才心下一定,傳令下去,“封城!那兩個鍛天閣的弟子,由我親自來審問!”
肖恩和馬克望著他的眼神,心中頓時涼了一半。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了。
可事情的發展卻是遠超他們的想象。趙無極卻無法對二人使用讀心術,那也就只好對他們進行‘心寧術’來測謊了。
就在罰站之時,三人早就透過氣,葉瑞凡在他們背上寫過,“如果出事,全部供出,不用保留。”
那他們審問,就問吧。
“名字。”
“幕簾。”
“怎麼認識的。”
“剛認識的。”
“在一起做什麼。”
“蹦迪喝酒?”
……
一通問下來什麼都沒得到,就知道了一個錯誤資訊,那人叫做“幕簾”。
不得不說,趙無極的‘心寧術’倒是真幫上了大忙,少了二人許多皮肉之苦。
甚至,就連拷問之人都心生羨慕和憐憫。只覺他們陷入瞭如此大的危難之中實在有些無辜,而且作為男人,誰又能忍得住月如姑娘的誘惑?
於是趙無極剛走,兩人便被釋放了。
宵禁的大街上,馬克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們不會無意間……抱了個大腿吧?”
“幕兄……真的不是一般人。但看來他是人紅是非多啊,希望他能安然脫離困境。”
“你想著他,不如想想我們吧。現在還在外面走,要是被抓到可是真的要坐牢了。”
肖恩做人向來說一不二,非常有原則,看著對面仍亮著燈的酒樓說道:“今天明明是出來蹦迪買醉的……不如,讓我們回到最初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