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葉瑞凡想象得要順利，木月如的回答出乎意料得簡單幹脆。
“‘聖手’突破，你還須找個修為進度與你差不多的人一同進行，才有可能。只因你只是撿了‘他’的漏。而非是自己一手煉上來的。很多東西，你繼承了結果，但沒有其經過。自然危如累卵，一觸既塌。”
葉瑞凡聽著有理，但也情不自禁地問道：“你說的‘他’是李擇言？難道你們認識？”
“主人沒說完，你插什麼嘴！難道你時間很多嗎！”
木月如卻也答道：“我們曾也相戀過一陣，不過……因身份懸殊，最終還是分開了。”
雖然知道現在不是八卦的時候，但是葉瑞凡還是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涼氣。但還想問點什麼時，卻被月靈的眼神一下瞪了回來。
“你若都能突破到聖手的話，淨林通化水便可明著拿就行。”木月如道。
“明著拿？”
“對啊，身子都讓你看個精光了，拿點東西都不讓嗎！”
“什麼？看精光！”葉瑞凡發覺事情開始不對勁起來了。
“有一套秘法，喚做煉修。便需修為差不多的二人，彼此坦誠相見，心意相通，互看記憶，相互成就。就和……雙修差不多。”
“雙修！”葉瑞凡眼睛都睜大了。他平日裡腦子就是雙修，雙修，雙修！動不動還幻想來個幾百的道侶，還要個個帶著貓耳、狗耳。但這事情真的落到了他的頭上，他的臉竟是紅得跟猴子的屁股一樣。
“別想什麼美事，煉修不需陰陽調和，兩個男的都可以練！”
“月靈，不可說這種話。葉公子，他只是想想而已，不敢的。”
“我擦？你知道我的真名？啊不對！你怎麼知道我不敢的！”葉瑞凡急於證明自己，但一說完，便即後悔莫及。
幹嘛要和她們討論這些！說敢吧，聽著像個渣男；說不敢吧，聽著又像個廢人。真是兩邊都不好。這樣一想，還是選個男的……可他一想到和肖恩或者馬克單獨赤裸相見的場景，差一點就吐了。
沒辦法，這是直男難以逾越的鴻溝。
“你們說的容易，難道是跟你們煉修不成？”
兩人雖是風塵女子，但葉瑞凡在說這話之時，她們臉上卻均有了明顯的嗔意。
“我們的修為可和你離得不近！不過，人選我都已經挑好了，過一會就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吧！”月靈叫道。
還一會就來？這是從花魁升級成老鴇了啊？
“確實快來了，月靈收拾收拾，準備離開。葉公子，我收的那些東西，就當時見面禮，你全收下吧。”
“啊？”聽了這話，葉瑞凡腦子都散了，但幸好他見過幾個大錢，遇到這種情況並不至於暈厥。
可還沒等葉瑞凡說話，木月如竟然自顧自地雙手一擺，地上的財寶裝備居然自己飛了起來，以及堆在她房中那堆剛收來的寶物，竟也全部飛回了冥鯤的體內。包括梁英達耗費全部心血煉製的‘永葆青春丸’。
這是什麼情況？發財了？可她要送我，那麼多東西幹嘛？這麼講規矩的？
道上確實聽過，像葉瑞凡這樣的人，來到風雨場所的話，技師可能不會收錢，而且還會包個紅包。
就是……這紅包稍微有點大。
誒，不對！我可什麼都沒幹啊！
葉瑞凡正自發慌，二女已經走到天台的中心。看著是想走，且不知她們如何離去。
“但是你還沒告訴我，那回眸是怎麼回事呢？”葉瑞凡趕緊叫住了她們。
“你看到的就是李擇言！你在他的記憶力，你還能看到誰？難道你真就一眼都沒見過他？”
葉瑞凡初來此方天地之時受人圍剿，得知李擇言是大反派之後，又求青龍施法，重新捏臉，中途也沒來得及找個鏡子看一看。
說起鏡子，葉瑞凡突然就想到了孽鏡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