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和馬克都是不是蠢貨,當即依樣葫蘆,一前一後將葉瑞凡抬了起來,向外狂奔。
照理說,少一個競爭對手,對大家都是好事,沒人會阻攔。
可是,木月如卻好似對葉瑞凡情有獨鍾,提嗓幽幽喊了一聲:“慢著——這麼著急走幹嘛?現在年輕人的身體素質,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高血壓!經不住這些,求月如姑娘放過。”馬克反應還算快,趕緊叫道。
“放過?”木月如的語氣中已經有了嗔意,“那你問問他,淨林通化水還要不要了。還想不想突破到聖手了?”
“臥槽?”一聽此言,葉瑞凡立即睜來了眼叫。
他當然是將目光先投向了梁英達,但仔細一想這老舔狗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好像沒什麼機會洩密。那會是誰?白秋霜?
葉瑞凡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兩隻眼睛最終盯到了木月如身上。
“你別瞪著個眼睛看著我!我這裡還有你想知道的事情呢——要是想知道今天與你回眸對視之人是誰的話。晚上到姐姐房間裡來,姐姐告訴你啊。”說道後來聲音又轉嬌媚。在場多少人對葉瑞凡羨慕的是不得了。
而葉瑞凡卻是瞳孔緊收,滿臉煞白。她說的回眸之人,除了李擇言還能有誰!她……怎的會知道自己突破時所看到的場景!
“放我下來,你們兩個先走。我保證沒人敢攔。”葉瑞凡氣場陡變,似乎釋放出了一股說不出的威壓。跟著,也不知如何一動,以一個極為匪夷所思的方式,凌空一轉,雙腳站定。
“狗貨,他看不起你,怎麼辦?”段毅德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居然閒得沒事作死,不想放這二人走。
狗貨看著像個沒有靈魂的軀體,但是主人一句話,該做什麼還是知道的。直接拔出巨劍,橫劈而來,眼看就要將三人一齊攔腰砍斷。
“沒得玩了,GG。”
“大仇不得報,我不甘心啊!”肖恩展現出了強大的求生欲。
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求生欲有算得了什麼?
只有力量,才能和力量對話。
突然間,廳中爆起一陣氣浪,連酒菜帶桌子,一齊掀翻,打得人直往後撲。
唯有三百來斤的段毅德藉著體重優勢,竟是在狂風定住,眯眼看清了一切,罵道:“你這條死狗,老子白養你了!回去就把你殺了煲湯!”
葉瑞凡知道這人要麼被折磨傻了,要麼天生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人。心中也不願殺他,腳下留力將狗貨輕輕踢出。
但就這一下,竟將一個兩米的肌肉巨漢踢得如足球一般,在空中打了個弧線,正好在段毅德的頭頂掠過,然後才重重砸入了牆中。
鍛坤莊發家之後,段毅德還沒有嘗過這種屈辱,怒不可遏之下,當即下令,“貓奴,蟋蟀!給我殺了!他不死,你們死!”
正當幾人劍拔弩張之際,,木月如的聲音從巨大的扇子後面傳了過來。
“打打殺殺的,我就是這樣才不喜歡你們這些臭男人。人都死光了,我今晚陪誰去啊?”
話音一落,段毅德暴怒的臉上,終於又露出了原本猥瑣的神情。
“哎喲,你說的是!我是臭男人,該打,該打!”段毅德說著,輕輕在自己臉上撫摸了兩下,當做給了倆耳光。
“你何止該打,你簡直該死。要幕大爺是我兄弟,你再收他為義子,你豈不是連我的便宜都佔?”
“嘿,嘿嘿!”段毅德一臉得逞的表情,“那今後就咱各論各的,我管你叫老婆,你管我,叫爸爸,叫爸爸!”
木月如懶得看他,“說了那麼多,你的誠意可夠嗎?”
賄賂送禮之事,算是鍛坤莊的起家之本了。段毅德如何會不熟練,當即摸了摸腰帶,摸出了一把金銀首飾,如下雨般扔到了桌上,跟著桌上也不夠地兒了,一個個珠寶猶如瀑布一般“噠噠噠噠”地落到地上。
“你看這些可夠?”
木月如撤走扇子,正眼都不看一眼,道:“我話說前頭,拿出來的東西,我都歸我。最後看看誰誠意夠足,才能留下。”
“這怎麼樣!”一直穩如泰山的梁英達突然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精美細緻的白玉瓷瓶,“這是我與弟子精心熬製足足五百餘日,才做成的極品‘永葆青春丸’,吃一粒可保十年不老,兩粒便可歲月倒退,三粒返老還童!我這裡有十粒,還請月如姑娘笑納。”
木月如還是看都不看一眼。
“月如姑娘?這可是老朽的全部啊,月如姑娘!這一粒足以賣出天價,買一百個滿星樓都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