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瑞凡頂著臉上一左一右兩個紅漲的耳光,背身席地而坐,為白秋霜解釋了此行的目的。
但芙蓉鎮之情,全部省略了。只說是為了一個重要之人愈傷所用。
葉瑞凡對於高位之人,還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不信任感。即使是對眼前的少女也是一樣。
白秋霜面色凝重,雖知眼前的大色魔有異於常人之處,但說三日之內從‘新手’突破至‘聖手’,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世上根本就沒這樣的先例,每突破一階,其修煉的時間都是按年計算的。
就是她那從三歲起就呆在煉丹爐旁的閣主爹爹,也是到了七十多歲時才晉升為了煉丹聖手。當上鍛天閣閣主之後,需要延續香火,才與一名年輕女子結合生下了她。
晃晃六十多年時間,修到聖手,已然是大家口中稱道,心中羨慕的天才了。畢竟世上大部分人苦修製作職業之人,到死也只停留在了‘熟手’這一階段。
白秋霜越想越覺得自己上當了,真不知道大色魔究竟是個愚蠢至極的傻子,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你若要自己煉製淨林通化水,我勸你還是別想了。但,只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我大可送你一瓶。”
葉瑞凡想得很明白,雖然有軒寧給自己三天時間,但肯定是越早回去越好。一聽她能給現成的,他別提有多高興了!
“如此正好!你有什麼辦法?”
“找到我爹。”
“你爹!?”葉瑞凡都驚了,心說,“他都已經失聯到你認我做爹了!你讓我去找他……上哪找去?這不是跟我扯的嗎!”
“放心,我不會讓你漫無目的地找。五長老定有我爹的線索,我甚至懷疑,是他們將我爹關起來了。”
葉瑞凡一聽又是權利鬥爭,登時沒了興趣。甚至對身後的白淨少女,也少了幾分好感。
“權利一事說不清楚,我一個外人也懶得摻和。而且我已經和那個性別對立的老頭挑明瞭,你讓我去接近他們?不可能!你要能幫我突破,他日我定會報恩。你若不能,那就當我沒來過,我再去另謀高就。”
白秋霜哭完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竟也不急,好像事情都在掌握一般,淡淡地道:“你也不用如此著急拒絕,五長老不是命令梁宗師來監視你嗎?我命他放下手頭的一切事情,來助你突破。同時,你幫我套套他的口風。這人決心不定,是個牆頭草,問出點線索應該不是難事。”
葉瑞凡本來還想不起來梁英達是誰,但聽是個決心不定的牆頭草,頓時有了印象。原來竟是那個跟自己打賭的老頭。
“那你自己怎麼不去問?”
“我這個身份,如何對他進行拷問!你既是練體之人,想必辦法會比我多吧。”
好傢伙,看來這少女心思也不單純啊。竟是想把我當刀使?
不過吧……葉瑞凡對梁英達也沒什麼好印象。倒也可以將其留作後手,萬一他傳授突破法門之時嘰嘰歪歪的,那就……
葉瑞凡隨即想到了莫莫,臉上不經意的閃過一絲壞笑,答應道:“可以!”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倒是你自己沒有突破成功,可不要怪到我的頭上。”
“哎……安心吧,安心吧。”
跟著,白秋霜好像是嘆了一口氣,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了葉瑞凡面前。葉瑞凡只覺眼前一亮,老毛病又開始犯了,不由自主地順著那兩條白白嫩嫩的長腿往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