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風沒想到韋和太子會來這一手,毫無防備之下被他砍中左臂,鮮血直流,他大呼一聲把韋和太子扔到地上。
韋和太子撇著大嘴跳了起來,揮舞著兵器衝進士兵隊伍中,一陣人仰馬翻之的一,十幾個士兵死在了他的刀下。
“太子瘋了!”夏朝風大吼一聲向韋和太子身後撲去。其餘士兵一見這位太子見人就砍,完全不講道理,在夏朝風的一聲大喝道紛紛醒悟過來,能逃的就逃了,逃不了的就和他交起手來。
曾小魚並沒有急著回營,而是讓人把左中收先送走,他自己則站在山口內側向外張望。別的他不敢說,剛剛兩次纏脖子,再加上幾拳幾腳,他相信韋和太子一定受傷不輕。
可是從他現在的反應來看好象又不是那麼回事。
韋和太子在隊伍中見人就砍,士兵們在夏朝風不斷的提醒“太子瘋了”,很快就有幾十個逃不掉計程車兵揮刀向韋和太子斬來。
場中局勢立即逆轉,近百人把韋和太子圍了個水洩不通,紛紛喊道,“請太子棄刀!”
韋和太子怎麼可能把到手的兵器丟掉?他面目猙獰,一邊使盡全身的力氣砍人,一邊幸災樂禍地大笑不止。
曾不魚不知道他在笑什麼,難道真讓他給打到腦袋,瘋了?
“你們這幫狗奴才,竟敢對本太子舞刀弄槍,信不信我回去就讓你們滿門抄斬?!”
韋和太子還能說出這種狠話,那至少說明他腦子沒啥問題。曾小魚暗自鬆了一口氣,韋和太子真要在他這裡出點什麼意外,他可擔代不起。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山那邊傳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吶喊,他猛然回頭,發現那個小個子韋和太子渾身是血,在軍營中上躥下跳,發瘋般四處揮刀殺人。
因為沒有人真的敢對他使用武力,所以倒在他刀下計程車兵越來越多,就連上前阻止的夏朝風也捱了幾下,差點丟掉一條胳膊。被逼到絕境計程車兵們終於不再躲閃逃命,而是聚焦在一起向韋和太子發起了報復攻擊。
雖然曾經是百斤子母劍的主人,可是那畢竟是曾經,現在的韋和太子除了紅著眼睛行兇之外,根本就找不到他那把劍去了哪裡,被幾個士兵趁亂在後背上砍了幾刀後,他更加兇性大發,完全不管面對多少刀劍,直挺挺地往上貼,於是在接連幾十刀落在身上之後,半條腿終於離他而去。
落地之後的韋和太子更加兇殘,趴在地上還不忘揮舞大刀,在砍斷了幾個人的腳掌之後,終於被憤怒計程車兵切成了肉塊。
冷靜下來計程車兵們都傻眼了,被他們的分屍的人可是當朝太子啊!
曾小魚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
“站住!”
他走了沒幾步,一個黑衣人落在他身前,攔住了去路。那人面容冷峻,面板白得嚇人。曾小魚握緊長刺問道,“你又是誰?”
那人冷冷道,“你沒有資格知道,拿命來吧!”說著一抬手一道白光撲面而來,曾小魚矮身躲過,卻不想那人速度更快,劍光一閃到了他面前,寶劍下向刺來。
曾小魚能清晰地感覺到危險的降臨,此時他除了倒地滾離對方的攻擊區域之外避無可避。
黑衣人沒有再追,而是冷冷地看著他狼狽不堪地站起身來,曾小魚怒道,“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人?”
黑衣人指了指被他扔在一旁的伊託使和他的寶劍,“劍道之人必會有這一天,我不怪你。可是你沒有必要羞辱一個劍尊級別的大修,所以……我要為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