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魚怒目而視，“說啊！叫啊！怎麼沒聲了？啞巴了？”
眾人靜靜地看著他，沒一個人出聲。曾小魚握緊拳頭高高舉起，“老子這隻手殺過不知多少綠毛鬼，我會制服不了你們？都給老子聽清楚了，在我的課堂上，我就是王，誰敢不聽話，家法處置！”
“家法？哪家的家法啊？有本事你來處置我！”
楊雅站了起來。
沒嚇住？
曾小魚有點懵。
“我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現在立刻馬上坐下，閉嘴！”
楊雅冷笑著來到他面前，把頭一揚，“我也給你一次機會，把剛才那些不要臉的話收回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兩人身上，曾小魚咬了咬牙，“楊雅，我很好奇，你這麼狂的底氣是從哪裡來的？”
楊雅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爹！我爹是行官，聚安郡所有人都得聽他的，包括你在內！”
曾小魚深吸了一口氣，“你說的不錯，你爹的確是管著我，可是你也別忘了，這裡是講堂，不是你家。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馬上回去！”
他明顯示弱的一句話，引來下面一眾哧笑聲。
楊雅道，“用不著！我不想聽你上什麼狗屁課，你馬上跟我爹說，把這裡的人解散回家，該幹嘛幹嘛去，否則……有你好受的！”
曾小魚冷冷道，“機會我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要，怪不得旁人！”
楊雅一見他眼神凌厲，神色陰冷，不由得退了一步，“你想幹嘛？打我啊？”，退了一步之後，她反而又進了兩步，只差一點就鼻尖碰鼻尖了。
曾小魚忽然笑了，楊雅神情一鬆，“趕緊給我道歉……哎呀！”她話還沒說完，曾小魚閃電般出手，左手搭在她右肩上向下一順，扣住她手腕向後一擰，楊雅驚叫一聲背過身來，曾小魚肘彎在她背上一頂，楊雅便趴在他抬起來的右腿上，啪的一聲響，屁股上捱了重重一巴掌。
驚呼聲響起，不過很快歸於平靜。
所有人都愣住了。
楊雅短暫的驚懼過後醒轉過來，尖聲道，“你敢打我？你算什麼東西？我爹都沒打過我！”
“我不是你爹！”
曾小魚又是一巴掌打下，楊雅尖叫一聲吼道，“來人啊！非禮啦！”
啪！
楊雅不叫了，改成了嚎啕大哭。
哭也不行，必須認錯！
“說我錯了！”
“不說！”
啪！
曾小魚把心一橫，看你屁股硬，還是嘴硬！
……
接連十幾巴掌下去，楊雅大哭變成了啜泣，終於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了句“我錯了”。曾小魚暗自鬆了口氣，“認錯了是嗎？”
楊雅只抽泣不說話，他又把巴掌高高揚起，楊雅急道，“我錯了！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