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歌的話音剛落,就有一些看不慣羿安做法的皇族站出來替她說話了:
“是啊,都是這個東池國大公主仗勢欺人,明明是他們盜用大鄭國的東西在先,現在仗著神醫谷,還很不服氣地過來叫囂,還要大鄭國的皇后娘娘給她認錯道歉!”
“就是就是!大鄭國的皇后娘娘都已經很好說話了,還反問她和錯之有。
我看這個公主就是在挑唆二長老給她出氣!
明明是自己做錯了,卻還想要靠著神醫谷,讓人賠禮道歉,真是令人生氣!”
“我才不屑與這種人同流合汙呢!”
羿安在看到大長老出聲幫腔之後,臉色已經很不好了。
現在卻聽到那麼多人都來指責她,而剛才奉承自己的那一批人也紛紛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就連她的師父,聽到了那些人義正詞嚴的話,臉色也變得陰沉了,質問她:
“徒兒,你不是說是這個大鄭國的皇后娘娘欺負你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羿安臉色蒼白地退後了幾步,說道:
“師父,連你也不相信我嘛?我……我真的沒有靠著神醫谷的名聲欺負別人……
都是這個大鄭國的皇后!是她……她陷害我……”
雲安歌眼眸清亮地盯著羿安,語氣擲地有聲: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心裡清楚,周圍的人也不是聾的,都聽見了。
你現在說的這個話,連自己都沒有底氣,又如何能讓你師父相信你呢?!”
羿安猛然抬頭看向了自己的師父,果然,伏流如今看她的眼神也是滿滿的失望。
伏流對於自己的這個徒弟一向寄予厚望,覺得他是一國公主,還願意再出這麼多年學醫,他平時也會更加照顧羿安一些,卻沒想到是縱容了她。
如今羿安更是打著神醫谷的名號,逼迫別人,明明沒做錯什麼,還要讓人家給自己道歉。
這樣的做法,也讓伏流感到有些寒心。
畢竟他是真心為自己的小徒弟考慮,可羿安卻只想著利用自己對她的好,在眾人面前立威。
想明白了這一切的伏流,也就沒有再幫著羿安了,畢竟連大長老都那麼說了,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
伏流也向雲安歌長揖道:
“皇后娘娘,對不住了。是老夫沒有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妄加斷言,還請皇后娘娘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老夫的無禮。
老夫也為自己剛才的話道歉,大長老說得對,醫者仁心,我確實不應該說出那樣的話。
老夫這徒兒往日也不會這樣的,想必是剛回國沒多久,被嬌慣了。
安兒,還不快過來同大鄭國的皇后娘娘道歉!”
雲安歌見伏流還算講道理,也沒有為了面子一味地死不認錯,她也就頷首向他表示自己原諒他了。
“既然二長老是個能夠知錯就改的人,本宮自然也不會揪著錯處不放。
羿安,剛才你不是一定要逼我認錯道歉嗎?
現在你師父都親口說讓你給我道歉了,那你怎麼說呢?”
羿安臉上五彩紛呈,剛才自己以為雲安歌礙於壓力,就不得不在眾人面前跟她道歉,可現在不得不道歉的人卻變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