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林停住了腳步,轉過頭打了個呵欠問我:“還有什麼事兒嗎?我都快要困死了。”
“你知不知道這兒的陣法最後是需要一個有修為的人來祭陣的?”我目光閃爍,最後還是把這個問題說出來了。
聽到了我的話,賈林原本滿是睡意的眼睛也是變得有些明亮了,他有點兒疑惑的看著我說:“祭陣?”
“對,沒錯兒,就是祭陣。”我肯定的回答道。
“這個訊息是你從哪兒得來的?”
他這麼一問,我就有點兒語塞了。我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和這個傢伙說,難不成我告訴這個傢伙在我的腦子裡面活著一個老傢伙,這個老傢伙是我的老祖宗,他見多識廣,是他告訴我的。
他看到我一臉為難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問。反而是自己轉移了話題:“這件事兒,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我苦笑一聲說:“也沒有,就是最近剛剛得到的訊息。”
賈林知道我也是沒有騙他,笑了笑說:“行吧,謝謝你的好意了。我會注意的。”
說完這句話他就轉身離開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我知道這個傢伙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裡面還是有點兒不爽的。
雖然,他和謝邪兩個人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但是,兩個人也是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說一點兒感情沒有,完全是相互之間的利用也是不可能,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就算是家裡面養的一條小狗兒時間長了也會捨不得。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卻是有些高興,因為,我知道這個傢伙對謝邪肯定是有點兒不滿意了,這樣一下來的話,賈林等於是又向我們這兒靠攏了不少。
賈林這個傢伙果然是沒有騙我,這幾天餐廳裡面過來的東西少了很多,而且就算是來的這些也是給人一種要死不活的樣子,看來我那天誤打誤撞做的事兒是對這個餐廳的影響不小的。
至於那張符紙,我把我拍下來的照片給周得道看了一下,這個傢伙也是沒有從這張符紙裡面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個傢伙沒有看懂這張符籙,我當時還是比較的驚訝的,因為周得道可以說是符籙這行裡面精英中的精英了。
我把我的想法說給他聽的時候,這個傢伙卻是非常灑脫的笑了笑說:“我雖然精通符籙,但是符籙也是分為好多種類的,而我練得是道家的符籙,這一張很明顯是陰符,我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啊。”
最近這個餐廳裡面的鬼物雖然是變得非常的不景氣,但是謝邪也是沒有過來找我的麻煩,所以我覺得自己還算是比較的安全的。
就在我和周得道兩個人一心一意的忙著鬼餐廳的事兒的時候,楊叔卻是有給我們兩個打電話了。
我們兩個也是比較的納悶,因為,解決了那件事兒之後,這還沒幾天啊,難不成他又出事兒了。
“喂,時舟嗎?”
“唉,是我,咋啦?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了?”我有點兒疑惑的問道。
“我倒是沒有出什麼事兒,是胡大師,他失蹤了。我這幾天去他哪兒發現他的那個藥店居然是關門了。所以我也是比較的納悶,就四下打聽了一下,這一打聽才知道,胡大師已經是好幾天沒有來這個藥店裡面了。而且,我打他的電話也是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