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計程車,我們兩個很快就來到了龍悅大酒店。
整個飯局,感覺就是我和楊勇兵夫婦二人在吃。因為,剩下的兩個人,一個目光緊緊的盯著另一個,一個紅著臉低著頭一言不發,不過在有的時候,卻是會偷偷的瞄一眼對方,發現他還在盯著自己看,臉就變得更加的紅了。
飯局之後,楊勇兵單獨和我們兩個說話的時候,周得道完全沒有心思聽。
他告訴我們兩個,訊息已經被他傳出去了,那天在病房裡面的四個人基本上已經都知道了這件事兒了。
周得道不說話,我只能開口對他說:“這樣的話,我們兩個人最近也是會有所準備的,到時候只要一有情況,楊叔你就打電話聯絡我們兩個。”
楊勇兵也是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也是看了一眼周得道,發現這個傢伙依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楊叔啊,你把沈姨和思思也喊過來吧,周得道有東西要送給他們。”
之前我們兩個對話完全沒有聽進去的周得道,這次卻是立馬用力的點了點頭說:“對對對,我有東西要送給他們,畢竟這一次的這個傢伙是個比較難纏的主兒,要是這個傢伙對付您不成,然後轉過頭來把矛頭對準了思思和沈姨這就難辦了啊。”這個傢伙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語速又快,聽得楊勇兵是一愣一愣的。
“這個,之前胡大師……”
“唉,那個傢伙的東西哪兒有我的好用啊。”周得道卻是立馬打斷了楊勇兵的話,我嘴角抽了抽,知道這個傢伙又開始了。
“不是,我上次已經收了你兩張符籙了,現在再麻煩你,有點兒怪不好……”楊勇兵有點兒不習慣周得道這個傢伙突然變的這麼的熱情,撓了撓頭說。
不過,他還沒說完,就又被周得道給打斷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兩個和李志傑的關係好著呢,你是他的長輩也就是我的長輩,沈姨和思思是他的家人,那也就是我的家人了。”
“哈哈,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就貪了你這個小便宜了。”
說完他就出去敢沈姨和思思了,而這個時候,周得道卻是立馬拿出了幾張黃紙開始畫符。
“你特麼的!你不是說你都已經畫好了嗎!!”我看到這個傢伙居然就地畫符頓時就驚呆了,這個傢伙之前不是說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幾張符籙嗎?
周得道卻是完全不理我,在自己的手指頭咬了一下,然後一心一意的開始畫符。
看的我是目瞪口呆,這個傢伙為了一個小女孩兒這麼拼命的嗎,也是知道這個傢伙的血對符籙的有很好的加強作用,不過,每次這個傢伙用一次都是會虛弱一會兒。
等她們母女兩個過來的時候,周得道已經把手上的符籙給畫完了。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上次畫的那張有點兒不太好使,這樣保險一點兒。”
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兒來形容我現在的表情了。
因為,就算是這個傢伙給我的符籙裡面也沒有一張是他用血液加持的。而現在,你得傢伙為了一個女孩兒居然隨手就是一張。
這個傢伙把這兩張符籙送給她們母女兩個的時候,還不停的在給他們兩個人講解這符籙的用法。
不過,思思卻是發現了自己的符籙好像和母親的不太一樣,而且這上面的紅色的墨跡,好像還沒有幹。
“我的這張怎麼感覺墨水還沒幹啊?”思思紅著臉提了問題。
周得道被這麼一問卻是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會問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