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把顏白寄宿的那幅畫送到楊勇兵的手上的時候。楊勇兵將這幅畫拿在手上看了好久,都是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不過,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幅畫,然後就皺著眉頭對我和周得道說:“你們的這幅畫,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能行嗎?”
周得道笑了笑說:“楊叔,你想看看這幅畫的特殊之處?”
楊勇兵點了點頭,看到楊勇兵點頭了,周得道打了個響指,隨後就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從這幅畫裡面跳了出來。
楊勇兵雖然是有心理準備的,但是猛然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從畫裡面跳出來,還是有點兒招架不住,被嚇的臉色變了又變,本能的要把手上的這幅畫朝著顏白的方向扔過去,
顏白剛剛出來,就被自己的畫卷給砸了一下。當時就不樂意了,角色不善的看著楊勇兵。
楊勇兵也是有點兒尷尬了,不過仔細的看了看顏白,就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是……”楊勇兵指了指顏白又指了指地上的那幅畫。
“我我我我我……”顏白看到楊勇兵這個樣子也是有點兒樂了,他指著自己回應楊勇兵。
“咳咳,顏白,別鬧了。我來介紹一下,楊叔,這是我剛剛收下的徒弟,是一個畫靈,這幅畫能夠把那個對你下咒的傢伙吸引過來的原因就在他了。”周得道咳嗽了一下,向楊勇兵介紹道。
楊勇兵眉頭挑了挑,語氣裡面帶著疑惑道:“畫靈?難怪啊,難怪我說怎麼和畫裡面的那個人長的一模一樣。”
他仔細的打量著顏白,眼神裡面顯然是帶著好奇的,因為他還沒有見過顏白這樣的靈。
顏白被他看的有些不耐煩了,“喂,你特麼的看夠了沒有啊,不會是看上我了,想要把女兒介紹給我吧?我跟你講,本公子我雖然長的風流倜儻,但是我已經有心上人了,這種事兒想都不要想。”
但是,楊勇兵根本就不鳥他,湊過來左看右看,嘴裡面唸叨著,“神了,神了!”
顏白滿臉黑線,“咳咳,楊叔,我們東西已經給您送到了,下面就看您的了,這個風聲怎麼放出去,我們就管不了了,不過有一件事兒必須要說,就是這幅畫上面的符籙不能撕下來,因為這幅畫和顏白是共存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張符籙能夠讓那個傢伙接近不了這幅畫,要不然,顏白被那個傢伙抓住命門就很難辦了。”
楊勇兵在一旁小聲道:“真的是一模一樣啊,世界上居然有這麼神奇的事兒”
顏白、周得道和我三個人同時滿臉黑線,不就是個靈嗎。這麼大驚小怪的,我記得當時我知道顏白的時候都沒有楊勇兵這麼驚訝。
“楊叔,楊叔!”周得道看到楊勇兵還是在哪兒盯著顏白看,忍不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唉唉唉,怎麼了?什麼事兒?”楊勇兵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收回了目光。
周得道無奈只能把剛才說的事兒又和他說了一遍。楊勇兵點了點頭,說:“沒問題,這種小事兒,我還是能夠辦好的,不過……”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繼續說:“剛剛,因為沒什麼準備,所以沒有看清楚你的這個徒弟。是怎麼從畫裡面出來的,你看能不能讓他再來一次,你楊叔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神奇的事兒。”
“呵呵呵,就這事兒啊?沒問題,顏白……”周得道尬笑了兩聲,然後就看了看顏白。
顏白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對著地上的那幅畫一指,這幅畫就自己的飄了起來,緩緩開啟。
顏白對周得道擺了擺手,然後就化作一道白影子,直接飛到了畫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