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姓過來的時候,發現我的視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就是眼睛有一種酸澀的感覺,看東西看久了會有一種模糊感。
既然是恢復了,我這就沒有閒著,我打了個電話給胡光瑞向他詢問了一下最近楊勇兵哪兒的情況。
本來我們昨天就準備有所動作的,不過因為我的這個眼睛除了問題,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夠把這個事兒往後拖延了。
現在我恢復了,自然是要有所動作的。
“喂?是胡大師嗎?”
“不敢當不敢當,你們兩個老這麼叫我,真的是讓老道我慚愧啊。”
和他寒顫了兩句之後,我就直接做問他最近楊勇兵哪兒的情況。
“楊叔哪兒最近還有動靜嗎?”
“對咯,本來我也就準備打電話告訴你的,這兩天也是比較奇怪啊,那廝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一開始的時候他雖然沒有出手,但是好歹還是有點兒動靜的,不過最近這個傢伙卻像是完全放棄了一樣,我一直都沒有感覺到附近有什麼陰氣的波動。”
“沒動靜了?”我皺了皺眉頭,這個傢伙應該是已經知道楊叔周圍不光光只有一個胡大師了。
不應該啊?我們兩個人去幫忙這件事兒,就只有楊叔和他手底下的幾個心腹知道,按理說這個傢伙就算是知道了這個訊息,也不應該這麼快啊?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下一動,難道說那天房間裡面的人有問題!
想到這兒,我立馬打了個電話給周得道。
“呦,能夠看得見了?都可以打電話了嗎?有什麼事兒,麻溜的說我現在忙著呢”電話一通周得道這個傢伙就嘲諷了我一句。
周得道哪兒傳來餐廳後廚裡面的嘈雜聲音。
我知道這個傢伙在哪個餐廳裡面是大腿,估計外面的客人都在等著他呢,所以我也就長話短說,意思很明確,就是那天的房間裡面有人出賣了楊勇兵。
聽了也得解釋之後,周得道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現在先不要和楊勇兵那兒的人有過多的聯絡。下次我們兩個人直接聯絡楊勇兵。”
我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說:“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們的準備?”
“我現在不方便,等我中午請個假我們兩個人回去之後再細談。”
他這麼一說我這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就把電話給掛了。
中午周得道一回來,我就問他,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那個計劃是不是要接著實施。
周得道搖了搖頭說:“先不急,我們現在必須先把這個內鬼找出來才行,要不然的話我們幾個人忙起來的時候都是會束手束腳的。等我回去我們兩個去一起去找一下楊勇兵吧,想個法子把這件事兒告訴他。這件事兒問題本就在他手底下的人身上,我們兩個也不好太多的插手,而且,楊勇兵能夠坐到今天的位置,也是有兩把刷子的,我相信他應該很快就會找到這個內鬼的。”
“那我估計就得拖下去了,這幾天在醫院裡面那兒,這幾個人基本上都是他信任的,每天都不會離開他左右,我們兩個這個時候想要告訴他也是比較的困難啊。”我懂周得道的意思但是,現在有這麼一個*在楊勇兵的身邊,拖下去對我們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