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樣的話,我們兩個還用坐您的這個?不過,大爺您這歲數不在家裡面享清福,還在外面瞎轉悠幹啥呀?”
“我不過是顯老而已,才不過五十多歲,雖然兒女都有了工作,不過以前就是在部隊裡面開車的,現在老了,還是離不開這個老夥計,雖然軍車啥的開不了,但是,這個計程車還是開的槓槓的。”
“那是,你的這個技術,我感覺一般的賽車手都比不上您。”我也是在後面拍馬屁,不過這個老大爺的車技確實了得。
“賽車手?那些傢伙可是經常出人命,老頭子我和他們可比不了,但是,要是在這個道兒上我保證他們用什麼車都追不上我這一輛計程車。”老大爺對於我的馬屁,也是相當的受用,同樣對於自己的車技也是相當的自信。
這個時候,這個老大爺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事兒,對我們兩個說:“兩位小先生,你們兩個人能不能治一治中邪的人?”
“中邪?”周得道睜大了眼睛。
“是啊,中邪。我隔壁的那個人家挺好的一家子,不知道怎麼的,他們家的小女娃兒就中邪了,總是畫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而且,還畫的有模有樣的。因為這個,這個小女娃兒已經退學了,他父母兩個人也是為她操碎了心,也是找了不少人來給她看。醫生也有,道人也有,不過卻是都沒有什麼效果。甚至有一個道人還被這個小女娃嚇得直接暈了過去。”老大爺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唉聲嘆氣的。
“中邪?那個小女孩兒大概多大啊?”周得道也是來了興趣問了問這個大爺。
“不大,十二三歲的一個小丫頭片子,擱以前,每次見著我的時候都爺爺,爺爺的叫著,你們說這麼小的一個孩子。不知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幫上忙哦。”
周得道的眼睛轉了轉說:“大爺,我現在也不能打包票說我能夠治好,畢竟我連這個小丫頭的人都沒見著也不好說這種話。我們兩個今天在哪兒把身上的傢伙事兒都用的差不多了。這樣吧明天六點鐘的時候,我們兩個幫您去看看,您留個手機號給我?”
老大爺聽到周得道要去,也是笑了,“唉唉唉,好。”不過隨即卻又是問我們兩個擔心起來,“到時候,你們兩個也別太賣力了,自己的安全最重要啊,我也是不想看到這麼小的一個小丫頭就這麼天天被換在家裡面。別因為這件事兒把你們兩個小娃給害了。”
我們兩個聽到大爺這話就明白,大爺是看到我們兩個人年紀太小了,就算是有本事和修為估計也是有限的很。
不過,周得道還是點了點頭說:“大爺您放心,我們兩個都是心裡面有數的,打小兒幹這行的,有危險的事兒,我是絕對不會接的。”
司機大爺點了點頭,然後報給了周得道一個號碼。
我們兩個隨後又是詢問了一下這個小姑娘的狀態。老大爺也是知道的全告訴了我們。
我們三個人談著談著就到了我家的樓底下。周得道準備再付給這個老大爺這次的車費,這個老大爺說什麼都不收,說:“我收你們兩個小娃娃一百,已經是有點兒多了,而且,我幹這行也不是圖個錢,不就是為了這個開車的感覺。”
聽了這話,我們兩個人覺得這個老大爺也是相當的有個性的。
回到家裡,我問周得道:“為什麼不今天就去瞧一瞧啊?”
周得道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今天是不行了,下午我還得繼續去上班呢。那個館子可離不開我。”
我白了他一眼,知道這個傢伙完全是在放屁。
周得道看到我這個樣子卻是聳了聳肩,然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給我看了看上面的未接電話,一看居然有十多個,全都是時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