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策暮雨!”子雅名望不待上官羽猜出就直接說了出來。
“子雅!你又在亂說。”淳子窈窕柔情地看了子雅名望一眼,輕聲說道。
“哦!”子雅名望情知失語,悠悠地喊了一聲:“淳子!”
“難道不是夜策暮雨?”上官羽也本想說是夜策暮雨出手救了滄浪倍的,他見子雅名望說出來,而淳子窈窕好像在否定,想是摸不著頭腦,心裡想道:“哪會是誰?”
虞楚楚見淳子窈窕含笑不語,也陷入思考之中,“哪究竟會是誰呢?”
“都想不到吧?”淳子窈窕笑了笑,又丟擲一個疑問:“好了,都不用猜了。是夜策暮雨的父親夜策春霜。”
上官羽和虞楚楚都出乎意料,均心中一片愕然。只見子雅名望“啪”地一聲開啟了折骨扇子,儒雅地笑道:“淳子,這不都是夜策?”
“子雅!”淳子窈窕又柔情地看了子雅名望一眼,輕聲說道,“那可是兩碼事!”
“淳子!我又說錯了,那就罰我巡場去。”子雅名望“啪”地一聲收起了折骨扇子,真誠地向淳子窈窕致了歉,未見淳子窈窕說話,就獨自溜了出去。
“姐!你們兩個真是‘淳子若子雅,窈窕亦名望’的歡喜冤家。”虞楚楚見淳子窈窕對子雅名望的離開不慍不火,笑著調侃了淳子窈窕。
“還真的這麼回事。不是冤家不碰頭!”淳子窈窕扯著嘴角苦笑道,“那滄浪倍和夜策春霜也是冤家。”
“這倒是怪了,夜策春霜出手救了滄浪倍,怎又成了冤家?”上官羽心頭一怔,問道。
只見淳子窈窕又慢慢說道:“夜策春霜作為孔雀山莊的莊主,本來就是亦正亦邪的人物,擅用各式各樣的毒藥。正因為滄浪倍煉製丹藥要進貢的資訊,讓夜策春霜心生一計。他以女兒夜策暮雨為誘餌,騙取了滄浪倍那丹藥的配方,並加以了改良,要研製出一種‘長生神丹’來,並且不斷地用滄浪倍作為‘神丹’的試驗體。那滄浪倍服用‘神丹’之後,一次又一次地被毒得差點死去,夜策春霜卻一次又次地將他救活過來。滄浪倍那時候被折磨得真的生不如死。經過了九九八十一次的試驗,夜策春霜終於試驗成功了‘長生神丹’。”
“沒想到這個夜策春霜的手段如此卑鄙、殘忍!”虞楚楚聽得咯咯咬齒道。
“那夜策暮雨的‘長生神丹’與‘五色邪毒’又有什麼關聯呢?”上官羽又問道。
“當然有啦,‘五色邪毒’就是夜策春霜試驗滄浪倍第七七四十九天的產物,那時叫做‘五色靈丹’。”淳子窈窕悠聲說道,“可是,夜策春霜卻因為煉製出‘五色靈丹’而欣喜若。那知他卻突然樂極生悲,以致落得個狂暴而死。”
“哦!”虞楚楚和上官羽同時嘆了一口氣道。
“後來,夜策暮雨又對滄浪倍作了那麼多的試驗,她卻靠著‘七彩孔雀靈’解的毒,其實那‘七彩孔雀靈’乃‘百毒之王’。”淳子窈窕淡淡地說道,“好在這個‘七彩孔雀靈’‘百毒之王’也是‘五色邪毒’的解藥。”
“這個該怎麼講?”虞楚楚在心裡緊張了起來,連忙問道,“‘五色邪毒’又不是‘五色靈丹’,‘七彩孔雀靈’怎麼能解‘五色邪毒’呢?”
“須知那滄浪倍後來逃出了孔雀山莊,在一次採摘煉丹神藥中,不幸跌落海中。那知他命不該死,後來漂流到了那倭桑島之後,就成了倭桑‘五色邪毒’的創始人。其實那倭桑人的‘五色邪毒’就是在‘五色靈丹’的基礎上施以邪術而制的。”
虞楚楚和上官羽又同時“哦!”了一聲。上官羽道:“原來如此!”
淳子窈窕接著說道:“自古以來,邪不勝正。上官公子對妹妹的濃濃愛意,無形中就破了‘五色邪毒’的那個邪,而‘七彩孔雀靈’也恰好就解了‘五色邪毒’的那個毒。”
淳子窈窕像講故事一樣,解開了虞楚楚和上官羽心頭關於醫治“五色邪毒”的迷團。
虞楚楚和上官羽聽後還是有一些不解。虞楚楚又問道:“那姐又是怎麼知道‘七彩孔雀靈’在鎮漢司馬季那裡的呢?”
“妹妹呀,你不是說姐是‘人中龍鳳’、‘百變明珠’的麼?姐可是靠資訊撐起這個‘美美之洲’的。”淳子窈窕對虞楚楚淡淡一笑道。
淳子窈窕從上官羽的口中知道了柳夢雉與虞楚楚之間的過節,也就將上官羽從柳夢雉手中取得“七彩孔雀靈”的事情隱瞞了起來。當然,上官羽也並沒有向淳子窈窕講述從柳夢雉手中取得“七彩孔雀靈”的那段經過。淳子窈窕心裡想道:“上官公子能從柳夢雉手中取得‘七彩孔雀靈’,必然也費了很大的周折。”
虞楚楚深知行有行規,也就不好意思再繼續細問下去。她當下對淳子窈窕比起了大拇指,緩聲讚道:“姐,你可真的太牛了!”
“淳子!”子雅名望“啪”地一聲開啟了折骨扇子,走了進來。他靠近淳子窈窕的耳根邊,悄聲地向淳子窈窕“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