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剛剛還仰頭看天的王吟,突然驚呼一聲。
“是白毛風,看來要下雪了。”李青雀伸手在空中感應了一下,開口說道。
“這不很正常麼!”古秋梧看著他們兩個笑了笑道:“別一驚一乍的,現在本就是寒冬臘月,這個季節如果不刮白毛風,不下雪才反常呢。”
“倒也是。”聽得古秋梧的話語後,李青雀與王吟也是反應過來,不過隱約間卻又感覺哪裡不對。
就在這時,李青雀開口說道:“來了。”
話音剛落,便見江野御空而來。
“江師弟。” 古秋梧微笑道。
江野落下地來,看了他們幾個一眼,開口道:“怎麼就你們三個,陰師妹呢?”
“怎麼,陰師妹沒跟你在一起嗎?”李青雀笑著挪耶了一句。
“青雀別鬧了。”
古秋梧見只有江野一人,面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看著江野說道:“我們三個幾天前便聚到了一起,然後便遇到了你,你那邊也沒有遇到杜師弟與陰師妹嗎?”
“杜師弟我遇到了,他被黑龍教的弟子伏殺,受了重傷,為了他的安全,我將他送出了天譴之地,看著他進入了人族的營地。”
江野開口解釋道,接著又問道:“你們沿途過來牽引玉環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沒有,若是牽引玉環有反應的話,我們肯定已經找過去了。”古秋梧開口說道。
“什麼?黑龍教的人竟然伏殺杜師弟,他們可真是膽大包天,不知死字該怎麼寫……”李青雀一臉憤憤然道,看那架勢大有去找到黑龍教弟子為杜云溪出氣的打算。
王吟聽到杜云溪被黑龍教弟子伏殺之後,也是面露擔憂之色,朝著江野問道:“江師兄,云溪他沒事吧?”
“他沒事,已經被我送出了天譴之地。”江野朝著王吟說道,接著又看向李青雀道:“李師兄,不用忿忿不平了,伏殺杜師弟的那幾名黑龍教弟子已經被我悉數殺死。”
“做的好,不愧是曲師叔的傳人。”
古秋梧讚了江野一句,接著看向李青雀與王吟道:“與黑龍教恩怨暫且放下,他們伏殺杜師弟之事肯定不會草草而過,這事待到比試結束我們出去之後,自有師長向黑龍教討要交代。眼下當務之急,是全力尋找陰師妹,我們幾個都已經聚在了一起,杜師弟離開了這裡也已經很是安全,現在反而是陰師妹孤自一人,最令人放心不下……”
古秋梧朝著李青雀與王吟交代了一番後,回過頭來,卻見江野正蹲在地上拿著幾顆碎石子擺弄刻劃著什麼,只是還不待他仔細去看,卻是突然感到幾股不同的氣息。
“小心,有人來了。”古秋梧連忙朝著眾人說道。
李青雀與王吟聞聲,也是做好了戰鬥準備,只有江野對他的話充耳不聞,還在那自顧自的擺弄著石子。
就在古秋梧他們幾個擺好陣勢的時候,剛好見半空中一和尚與一俊美公子聯袂而至,而那和尚與俊美公子在看到古秋梧等人後,也是徑直朝著這邊落了下來。
“是菩提寺的佛子與澹臺參。”看著這和尚與俊美公子人朝著自己這邊徑直走來後,古秋梧皺了皺眉,不過轉瞬之間臉色卻是又恢復了正常,很是平靜地注視著他們,低聲向李青雀與王吟提醒道。
“他們兩個怎麼會走到一處?”李青雀不禁好奇道。
“我之前在獨自遊歷的時候,曾聽聞菩提寺入了塵世,西凰國君立了菩提寺為國教……現在看來,這個傳聞是真的了。”古秋梧解釋道。
“阿彌陀佛,見過白鹿洞的幾位道兄。”菩提寺佛子溫言一笑道。
“你就是古秋梧,我是澹臺參。”相對於佛子的溫善,澹臺參的自報家門則是顯得有些冷酷。
“不錯,我就是古秋梧。”古秋梧見他倆不像是前來挑事,也是微笑著衝其回應了一句。
“不愧是白鹿洞的道兄,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聚集到了這麼多的同門,想我現在竟然還不知道我的師弟們身在何處。”
菩提寺的佛子看了看古秋梧身後的李青雀、王吟,還有那蹲在地上的江野,繼續朝著古秋梧說道:“敢問諸位道友,可曾見過我菩提寺的其它僧人?”
“不曾見過。”古秋梧回應了一句,想了想又反問道:“我還有兩位同門也不曾找到,不知大師你們二人這一路上可曾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