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你。”江野微笑道。
“真的嗎?你真是特意來看我的呀!”第五嫣然滿臉歡喜道。
看著她這一臉欣喜的模樣,江野忍不住打趣道“你這幾個月修行如何?有沒有偷懶啊?我可是剛剛從少陽峰上下來,看到蘇山因為偷懶,而被他是父罰著在給鑿山道呢。”
“啊?不可能吧?”第五嫣然一臉難以置通道“蘇山那麼老實的孩子怎麼也會偷懶呢?”
“這可是真的,你若是不信的話,趕明你自己去少陽峰上看看。”江野一臉認真地說道。
見江野一臉嚴肅的模樣,也是由不得第五嫣然不信,只見她一臉擔憂地說道“就算是蘇山不認真修行,可是這處罰也未免太重了一些吧?蘇山他能不能抗的住呀?”
江野見她真的相信,一顆玩心也是變的更重,繼續忍著笑意說道;“蘇山能不能抗住我不是很清楚,反正我剛剛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暈倒了好幾次了,所以我趕緊跑過來看看你, 看看你有沒有也像他一樣因為修行不認真而被處罰。”
“我才沒有像蘇山一樣偷懶呢,我這段時間修行的可認真了。”第五嫣然連忙替自己辯解道,完了還似乎是生怕江野不相信,還跑過去拉來了一邊的公孫飄雪,衝著江野說道“不信你問公孫姐姐,她可以為我作證,我這段時間真的沒有偷懶……”
公孫飄雪被第五嫣然這麼胡亂拉了過來,也是一臉的茫然。
江野見狀,微微一笑解釋道“沒事,我只是與嫣然開個玩笑。”
“好啊!大哥哥你竟然敢戲弄我,我不理你了。”第五嫣然見自己上了當,也是小臉氣的嬌紅,轉過身去背對著江野,
而公孫飄雪卻是衝著江野開口說道“江野師兄,你們此去南燕參加涯海宴時,還請你一路上對王吟多多照拂,小妹先在這裡替他謝謝你了……”
江野見公孫飄雪在請求自己照拂王吟,也是不禁回想起當初白鹿洞招徒考試時他在雲鏡石上看到的場景,當下點了點頭,說道“公孫師妹放心,我們同為白鹿洞弟子,自是會互幫互助……”
見江野答應,公孫飄雪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喜暈,衝著又行了一禮。
看著公孫飄雪此時的模樣,再回想起當初在考試過程中王吟為了給公孫飄雪討得一份食物時所做的種種,江野也是微微一笑,心中不禁感慨道“年少時的愛情果真最是美好。”
而剛剛還在假裝生江野氣的第五嫣然在聽到江野要去參加涯海宴之後,也是反應過了他今日是來與自己告別的,當下再也顧不得假裝生氣,連忙轉過身來。
……
與這邊第五嫣然作完道別之後,江野便又徑直去往鍾三郎所在的連天峰。
而在連天峰上所看到的一幕,也是讓江野有些忍俊不禁。
只見鍾三郎與他師父西門落雪竟是在那裡搖骰子猜大小,只不過他們倒不是在賭錢,而是在貼紙條。而透過他們兩人臉上所貼的紙條數量來看,出乎意料的竟是鍾三郎贏得次數較多一下,他的臉上只是貼了五六條,反觀他師父西門落雪,竟是被貼的只剩下兩隻眼睛露在外面。
眼見江野到來,鍾三郎是一臉激動地站起身來,而西門落雪則是一個閃身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風中那幾綹還在翻轉飄舞的紙條,顯然是在旁人面前他丟不起這個人。
“你們這是……”江野笑吟吟道。
鍾三郎胡亂扯下了自己臉上的紙條,將江野迎到椅子上坐下後,才一臉歡喜地說道“跟我師尊賭大小呢!說來還真是要感謝你,你當初建議我挑選的這個師尊實在是太對我胃口了,我們壓根不像是師徒,反而像是師兄弟……”
江野聽著鍾三郎一臉興奮地描述著兩人的相處,臉上也是笑意不斷,他還不曾過,這西門到了現在竟還是天真爛漫、保留著一絲童趣。
“玩歸玩,鬧歸鬧,可修行還是不能落下……”江野勸言道。
“那是自然。”鍾三郎笑嘻嘻地解釋道“用我師尊的話來講,我們這也是修行的一種方式,叫勞逸結合,你別看我倆剛剛玩得歡,我修行的時候也可用功了呢……”
“那就好。”江野點了點頭,笑著看向鍾三郎,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怎麼剛剛你贏的次數比你師尊還要多?”
“這是因為我們在玩這個時候全部都憑藉自己真本事,並沒有動用真元,如若不是這樣的話,我師尊直接動用真元看穿骰盅不就沒得玩了嗎?”
“僅僅因為這個嗎?”江野一臉玩味看著鍾三郎。
鍾三郎見江野這般模樣,也是忍不住嬉笑起來,左右看了看後,拿出自己剛剛用的骰子放到桌上說道“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其實竅門就在這幾顆骰子裡,這幾顆骰子裡面加了鉛……”
聞言,江野也是沒忍住笑,“我就說嘛,原來是你出老千?”
“噓……”眼看江野道出其中玄妙,鍾三郎也是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小聲說道“別那麼大聲,若是讓老頭聽到非打死我不可。”
“打死你倒不會,只是會打殘你……”隨著一道憤怒之聲響起,卻見剛剛離去的西門口落雪竟是憑空出現,下一刻鐘三郎那動手腳的骰子也是落在了他的手上。
“我就說嘛,你小子運氣怎麼那麼好?原來你竟是在出老千……”西門落雪看著手上的骰子,不由氣急敗壞作勢便要動手。
“師尊饒命啊!”鍾三郎見狀,也是邊逃邊求饒。
……
見他們師徒二人有私人恩怨要解決,江野也是匆忙起身告別,只是他走下連天峰的這一路上都是笑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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