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試探之後……
李孝恭覺得,他已經沒機會攻下蒲州城了。
蒲州城就像是個烏龜殼。
對方閉門不出,偏偏這個烏龜殼又無比堅硬。
他根本無從下口。
但李淵的命令他又無法違逆,只能裝裝樣子……
每天都象徵性地攻打一次蒲州城。
但這樣的結果自然是……
毫無寸功。
……
長安。
數日之後。
最近李淵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哪怕前往仙遊寺,也無法平息他最近的火氣。
除了李靖十萬大軍被困草原,偷雞不成蝕把米外……
百姓流失事件更是給他添了一把堵。
好在現在百姓流失的問題已經止住了。
在流放巴蜀的刑罰下……
沒有百姓敢繼續冒天下之大不韙,繼續逃往外郡。
但……
他還沒有安生幾天。
裴寂又報告了一個訊息。
“陛下,又有一群百姓私自聚集,足有一千三百七十二人,準備逃往太原郡,好在臣設立的監察處日夜打探,阻止了這一次逃竄。”
聽完這個訊息的李淵差點炸了。
都這樣了……
他們還敢逃?
如果不是擔心別人罵自己是昏君,他甚至想要將這些百姓全部殺死!
直接株連,滿門抄斬的那種。
“按照刑罰,既然他們不願意待在京兆郡的話,就將他們全部遷入巴蜀郡吧!”
李淵沉著臉,大手一揮,做出了這個決定。
裴寂苦笑著點頭。
作為大唐首相,他自然知道這個刑罰的危害性。
但……
他知道現在的李淵正在氣頭上。
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如果他再進諫的話……
只能落得個魏徵和傅奕的下場。
“對了,孝恭那邊怎麼樣了?如今也唯有孝恭吾侄能給朕帶來一點好訊息了。”
李淵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盯著裴寂。
裴寂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