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一個中段的重要情緒節點上。
幾乎所有樂器都在演奏,所有樂器的節奏型都是一樣的。
如果非要形容。
那便是在丁恩的眼中。
譜子形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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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一段。
全都是這個樣子。
雖然說,優美的音樂,從譜面的形狀來看,都會令人感到一種莫名的美感。
但你特麼搞的這麼整齊,就跟印刷複製的一般,反而會產生不敢相信的感覺。
大概就是
長得像的人多了,會讓人感覺很稀奇。
但你要是連DNA檢測,任何一絲毛髮的細節都一模一樣,那可就特麼直接變成恐怖了。
“不對,我仔細看看!”
“柱式和絃?”
“也不對,這要更新穎一些。”
這樂曲的創作者畢竟是李景霖。
丁恩認真了無數倍。
畢竟,這可是李景霖啊。
他音樂的細節,怎麼挖都不為過,怎麼理解都絕不算過度。
放到業界裡就是這樣。
誰踏馬敢小看李景霖,就算是李景霖拿出了某個看似不合理的樂曲,大家都得小心謹慎的分析一下再做結論,根本不會有人看一眼就狂妄自大的下定結論。
“乖乖.霖哥總能整出點不一樣的啊.”
仔細分析一下後,丁恩自然發現了,這段,其實就是在用“斷奏”的方式,去演奏了整曲的主題動機。
將旋律的表達,切換成了一種相當簡單粗暴,且直觀的展現方式。
“不行,這不能光看譜子,我得聽一下試試。”
當即。
丁恩便坐了下來。
戴上耳機,開啟音樂檔案。
放起了《覺醒年代》的主題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