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吶!這音樂,這歌詞.”
激動之中的沃利貝爾。
直接開啟了音樂。
隨著蒼涼的旋律悠揚的響起,萊奧只感覺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看那巨蛇纏繞著世界樹,看那錘上纏繞的雷電。
走進英靈殿之中,鼻尖縈繞著蜜酒的甜美,迎接諸神黃昏的末日。
而待到音樂即將進入到歌詞部分的時候。
沃利貝爾跟隨著視唱起來。
古北歐語從沃利貝爾粗獷的嗓音中迸發。
吟唱起《埃達》中,女占卜師的預言。
“惡犬加姆唁唁狂聲吠,在格尼柏山洞前蹦跳。
粗大的鐵鏈將被掙斷,歹徒可脫身逃之夭夭。”
正巧。
此時,萊奧的前方桌布。
是美工的一張圖。
那是女占卜師,用手指蘸著紅色的染料,在艾沃爾的臉上留下三道,如渡鴉爪痕般的線條。
一時之間。
萊奧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彷彿是獨屬於北地的一種神話感。
冰冷,蒼涼,黃昏與末日。
“我聰明睿智未卜先知,還能看到久遠的未來。
須知戰無不勝亦枉然,眾神祇豈能逃脫劫難。”
尤其是配合沃利貝爾的那種吟唱。
那諸神的黃昏。
彷彿清晰的展示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正如歌詞之中所唱。
“伊格德拉西爾梣皮樹,站得筆直卻簌簌發抖。”
當古北歐語的韻律講究清晰展現後。
結合著歌詞文字中的翻譯。
萊奧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意識到了這音樂的重量。
這一曲,踏馬的到底得有多少年的功力?
“還有別的嗎?”
“當然!”
沃利貝爾看萊奧也好奇了起來。
更加開心了許多,人也變得更加健談。
這就彷彿一個老外對華夏神話十分感興趣時,很多國人的反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