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傳出去,不定會傳成什麼樣呢。
絕對會有人說,什麼為什麼一個人去沒人的地方、她要是自愛侯賴子會找上她、就是因為她穿的太少了之類的話,還會有更惡意的傳言。
特別是跟侯賴子這麼一個齷齪東西聯絡在一起,怕是風語風言會伴著鄭靜紅一輩子。
而且要定侯賴子的罰,鄭靜紅可能需要反覆說整個過程,這對她是一種不能承受之心理折磨。
更可怕的是,會有很多人勸鄭靜紅撤回報案,嫁給侯賴子。
在他們的認識裡,被侯賴子摸過了就是侯賴子的人了,嫁給侯賴子是最好的結果,能很快挽回名聲。
這樣的事不是沒發生過。
有的女的抗不住這些打著“為你好的名義”的人,輪番轟炸式的勸說,嫁給了侮辱她的噁心男,毀了自己的一生。
妉華點點頭,“那就不送吧。你想怎麼著他?”
“什麼怎麼著?”鄭靜紅不是很明白。
妉華提示,“打一頓?”
激起了鄭靜紅的恨意,“對!這麼放了他太便宜他了!”
憑什麼她被欺負了,是被害人,不光不能報案,還得想辦法隱瞞著,不然她會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
都是這個噁心人的髒東西給她帶來的災禍。
鄭靜紅把妉華的夾衣穿上,扣上釦子,站了起來。
妉華把手裡的棍子遞給她,鄭靜紅接過來,高高舉起棍子,朝侯賴子走去。
走到跟前了,沒打下去,回頭問妉華,“他,他不會死了吧?”
雖然她恨不得這噁心東西死了,可要是真死了,她又怕的很。
“沒死。暈了。”
鄭靜紅赤紅著眼咬著牙,狠狠地一棍子打了下去,她沒敢打要害,照著侯賴子的大腿打的。
侯賴子嗷嘮一聲,疼醒過來。
看到了舉著棍子的鄭靜紅,侯賴子知道他腿上的疼哪來的了,鼻孔一張,黃牙呲起,冒出了兇相,“嗎了個巴子,你敢打我!”
他倒是一時忘了怎麼躺地上的,一咕嚕爬起來就往鄭靜紅撲去。
之前的陰影急湧上來,鄭靜紅嚇住了,舉著棍子動都動不了。
妉華哪會讓侯賴子再傷人,她一腳踹過去,踹的地方是侯賴子的第三條腿。
這種噁心東西不配留下子孫。
她怕現在力量不夠大,所以用了十成的勁,那糰子東西應該碎了。
只聽侯賴子嗷的叫一聲,聲音高的都破了音。
就看他雙手捂著下腹腰彎成了死蝦米,扭巴幾下躺倒到地上打起滾來。
鄭靜紅被這個變故驚著了,舉著棍子不知接下來怎麼做。
“動靜大,可能會引來人,咱們先離開吧。”
“哎,好。”鄭靜紅知道萬一有人過來了,到時候不想跟這齷齪東西沾在一起都不得不沾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