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莊中心區域有一棟三層小閣樓,下面那層是間店鋪,店鋪不大,名字倒是起的不錯“來葉小賣鋪”;小賣鋪裡不是傳來一陣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不多時從裡面衝出兩道身影,而且每人身後揹著一個揹包;倆人慌不擇路的四處奔逃,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追趕著他們。
“該死的!好好的小賣鋪裡面幹嘛搞個檯球室”李危話音剛落後面小賣鋪裡衝出了三十多個喪屍直奔他們而來,而四面八方的喪屍也是聞聲陸陸續續的圍了過來。
“我們分開跑吧,喪屍太多怕是跑不脫了,你往前,我往右;如果能跑掉我們在東面十里的水閘集合”氣喘吁吁的李危說完便調轉方向朝著右邊的道路跑去。
隨著兩人的分開,喪屍也是分成兩撥各自追著自己的目標.......。
在小村裡亂躥了十幾分鍾,在李危踹倒了十幾只喪屍之後終於甩掉了後面的屍群。
再次回到空曠的田野,李危不由的心安了幾分,村內建築複雜,指不定哪裡會出現幾隻或十幾只喪屍,在村裡上下左右都要注意,房頂、門後、衣櫃、甚至地上躺著的都不一定是死人;野外就不同了,豫州寒冷的冬季,田裡幾乎沒有任何人,最多有幾個因逃亡而感染的喪屍。
放慢腳步的李危這會兒有感覺到了一陣的嘔吐感,但他忍住了,也是吃的少,早上就吃了一代泡麵,在小賣鋪裡剛收拾完準備開吃就被裡面的喪屍趕了出來。
在一陣乾嘔之後,李危抬起頭不由感慨道:“不知道那傢伙怎麼樣的,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認識的夥伴,可千萬不要就這麼死了啊”;人是群居生物,長時間沒有看到同類,他們會產生孤獨感,這種孤獨感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如果一個孤僻的人長時間沒有與人接觸,在他突然接觸一個人之後他會主動找別人說話,這就是人類;更何況現下的李危,找到一個活人或許不是太難,但要在末世找到一個相熟的人就不太容易了,當然老陳除外,年齡有代溝,性格也不同。
今天的天氣依然說不上好壞,沒有太陽,沒有寒風,只有無處不在的冷意,這就是典型的豫州冬季,李危在麥田裡走走停停不覺的走近了目的地————“清遠閘”。
“清遠水閘”雖然和李危所在的“清遠鎮”一個名字,但它卻是縣裡面直接建制的,具體什麼時候建造的李危也不知道,記憶中李危在穿開襠褲的時候就來過這裡;“清遠閘”位置特殊,不在任何村子的範圍,往東兩公里是“梧桐村”、南邊是“胡寨村“、西邊就是距離最遠的“葉家村”、北面五百米則是李危的“老家”李屯。
“清遠閘”遠遠看著很是古樸,近百米長的橋身坐落在六十多米寬的水面山顯得很是壯觀,閘口在橋的右側,六面厚實的閘門直直的插在水裡,把水流嚴實隔絕在右側,只有少量的河水從閘門兩端溢位,三條嬰兒手臂粗的鋼繩緊緊的勒住閘門上的滑輪,鋼繩直入十多米高的閣樓裡,的確是閣樓,水閘的上方是一個大“n”型的建築,“n”型建築的兩端各有一個古樸的涼亭,不過要開啟下面的鐵門才能從裡面走上去,李危從來沒進去過,估計裡面的結構就像雷峰塔一樣,一層一層的。
李危走進後發現橋上有身影在晃動,而且橋兩邊也有幾個身影,估計是喪屍,看著也不多,總共也就五六個,橋頭兩個,橋上一個,橋尾沒看清估計也就三四個,本著練手的心思,李危放下揹包抽出唐刀就走了過去。
距離兩個喪屍十米遠的時候,喪屍發現了他,喪屍是一對老人的模樣,見到李危看似看到了打折的雞蛋,雙腿蹣跚的向著李危衝來,雖然看似激動但速度並不快,也就是正常人小跑的速度;可能是因為太過激動,在離李危三米遠的時候那老太太一腳踩空率先趴在了地上,這時的老頭已經撲了過來,李危一個閃身躲過老頭的撲咬,隨後一記鞭腿踢在了老頭的後腰上,正想補刀的時候,後面的老太太已經爬過來抓住了李危的右腳踝正要下口,李危一驚,下意識的向後轉身,左腳蹬在了老太太的左臉上,使它咬了個空,隨即半蹲一刀砍在老太太的脖頸上,隨著烏黑的血漬濺在他的臉上,腳踝上的雙手也沒了力氣;感受到腳踝上雙手的力道小了不少,李危便放下唐刀蹲下身掰開腳踝下的雙手,畢竟他可不確定用力掙脫會不會劃傷自己的面板,更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因此而感染;
就在他剛抽出右腿的時候,緊貼著背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來不及過多的思考,李危把剛抽出的右腿貼著地面向後掃了過去,隨後身子向一旁翻滾,剛翻過一圈就聽到撲通一聲,就見那老頭身影砸在了老太太的屍體上,不等老頭掙扎起身,李危爬起來撿起唐刀就迎面砍下,頓時場面又是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