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皛秐道:“軒轅璟,你是攝政王哎,直接打死它不就完了,整這麼一出幹什麼?畫蛇添足。”
軒轅璟說:“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漿糊嗎?”
“這地方的人已經都被洗腦了,派官兵來鎮壓,他們會一起反了,到時候血流漂杵,失去多少納稅人和勞動力?
“而且他們都是被矇蔽的罪不致死”。
禾皛秐不停點頭:“說的對,好棒,你是最胖的,可為什麼是我要假扮新娘子?你行你來啊。”
軒轅璟拍著禾皛秐肩膀說:“我不行,性別不行。乖,你吃我家那麼多火龍果大西瓜,投桃報李的時候到了。”
禾皛秐手指頭上纏繞著軒轅璟一根長髮,突然一拽。
“哎呦,幹什麼你,禾皛秐?”
“白頭髮,我幫你拔了。”
“哪來的白頭髮?本王還不到三十歲。”禾皛秐手上拿的頭髮一看就是黑色的。
“哎呀,我眼神不好,眼疾真的該看看了,老把人渣當人看。”
軒轅璟知道這是禾皛秐心裡頭有氣。
“不要鬧情緒嘛,國師,咱倆是好搭檔,需要默契地配合。”
“呵呵噠,賣老婆?還給錢就賣?一個糖葫蘆就賣?”禾皛秐伸手揪住軒轅璟的耳朵:“糖葫蘆好吃嗎?”
“好吃!呸!不好吃,酸,還硌牙……母老虎,這都是權宜之計,你得體諒我。”
禾皛秐又加重了揪耳朵的力道。
“還有,我老婆才能揪我耳朵”。
禾皛秐鬆開耳朵,在軒轅璟手臂上重重地擰了一下。
“禾皛秐,你就是隻貨真價實的母老虎,你不是女人。”
“女人應該什麼樣啊?寵著你慣著你,恭維你?吃喝拉撒睡伺候著你?吃飯還得喂喂你?”
“媽寶男!”
“媽寶男是什麼東西?”
禾皛秐道:“字面上的意思,一輩子長不大。”
禾皛秐越看軒轅璟越心煩。
“你嘮叨夠了沒有,本國師要回屋睡覺了。”
“還沒說完,我得再囑咐幾句。”
軒轅璟又一把摟過禾皛秐肩膀。
“咱們這次不能來強的,只能一點一點拆除那巫婆的謊言,母老虎你就好好扮演好他們喬家的大女兒荷花,你是天姿國色,萬里挑一,今年被選中的河神新娘子,沒有之一,……”
“呵呵噠,我該謝謝這讚美嗎?”
“我就那麼一說,別當真。祭祀之前一定不能露餡,記住了啊。”
“這傢什麼情況?”禾皛秐大拇指向後,指了指院牆。
“親情淡薄,跟宗親都不走動,老兩口生了三個丫頭,沒男人撐腰,又捨不得花錢打點,就被點了卯。”
“嗯,明白了。”禾皛秐把軒轅璟的手甩開。“滾吧!”
“怎麼跟攝政王千歲,你親愛的主人說話呢?”
禾皛秐又說了一次:“滾!”然後轉身想翻牆。
這牆頭對身高155的禾皛秐來說有點困難。
軒轅璟在一邊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