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進入的這個山洞看起來有些小,身體也需要微微下彎才能行走,但寬度則是寬了不少,兩邊的碎石也更加的多了,所以顯得整個山洞有些壓抑。
可能是因為遠離了那具腐屍,所以這個山洞之中的空氣雖然也不怎麼好聞,但那種腐敗的臭味已經幾乎沒有了。
我看了看手腕上戴著的表,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了,可眼前的道路卻依舊沒有到頭的意思。
這個時候我心中不免懷疑,自己是不是領會錯了冷月的意思,不是這個通道?
正想著是否要返回換別的通道試試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節斷掉的木棍。
而這個木棍應該就是趙小哥最初拿的那根。
之所以能認出來,是因為在木棍把手的位置有一些血跡,同時整個山洞之中一路走來,雖然枯樹枝有很多,但這麼長的基本上沒有。
因為是一個人在這種深邃的山洞之中前行,害怕談不上但緊張,以及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還是相當明顯的。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導致我的行進速度非常的慢。
因為一旦我走得快了,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身後時刻地跟著我一樣。
速度越快,這種感覺就越發的明顯,但每次我往後照的時候,後方便空無一人。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特別是在這種環境一個人的時候,這種情況就會變得更為明顯起來。
懷著這種複雜,緊張,刺激的思緒,我再次往前行駛了約莫了十分鐘的時間。
前方好像到頭了。
準確的來說,不是到頭了,而是被兩個人給擋住了去路。
剛開始距離的比較遠,手電筒的光束因為距離也出現了發散的情況。
只能看到前方的兩個人一個站在哪裡,另外一個則是跪在哪裡,身上穿著一種十分灰濛濛的衣服。
那跪在哪裡的人腦袋低垂,站在那裡的頭頂上戴著一個八十年代的那種帽子。
看到這裡,我心中倍感緊張,握著手電筒的手心都開始出汗了。
“誰?”
“你們是誰?”
我手電筒的光束集中在了那站立的人身上,大聲詢問道。
聲音在空曠的山洞之中迴盪了好久,只要不是聾子,根本不可能聽到。
但前方那兩個人就好似死了一樣,依舊停留在那裡是一動不動。
這種對峙的氣氛是最讓人難受的,但凡對方朝著我衝來,或者發出一點聲音,我都不至於這麼緊張。
前後僵持了大約只有一分鐘的之間,那種緊張壓抑的感覺讓我再也無法忍受。
衝著對方怒罵起來:“你們是人是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