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也開口道:“依林兄家世,應該不至於要窮到找我們借錢吧,難道林兄借的錢很多?”
林平對眾人說道:“我也不瞞著諸位,這次借錢,也不算多。
諸位知道,我在家中的地位,並不高。
每一年家裡給我的銀兩,全被我揮霍在胭脂樓了。
如今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這次我要向諸位借四千兩銀子,解決燃眉之急。”
“我家中別的沒有,就錢多,我借給林兄兩千兩銀子吧。”劉聰說道。
“那我借給林兄一千兩銀子吧。”李瑞也說道。
“借錢給林兄,怎麼能夠少了我這一份?
我借給林兄一千兩銀子,剛好湊夠四千兩。”羅祥有些肉痛。
在坐的就他最窮了,他跟林平一樣,他喜歡逛胭脂樓,手頭的錢,也不多。
林平說道:“那就多謝各位了,明天我會擬一份協議,讓我的管家去你們家跑一趟。”
接著。
林平倒了一杯酒:
“這杯酒我敬諸位,因為身體不適,就不能喝太多了。”
“理解,理解!”李瑞說道。
“不知李兄最近在忙什麼?好久沒有見到李兄出來喝酒了。”羅祥問。
李瑞一臉致歉:“科舉臨近了,我父親要求我必須中舉。
我大部分時間全用在讀書上了,倒是冷落了各位兄弟了。”
羅祥繼續說道:“還是李兄勤奮。劉兄又在幹嘛?
這個月就我和林兄一起逛胭脂樓,有點無趣。”
“最近我家的一處產業出了問題,處理起來非常麻煩哪裡還有心思出來玩。
要不是林兄寫信邀請,我父親都不會放我出來。”劉聰說道。
“是什麼事?說來給我們幾個聽聽。我們興許有好計策。”李瑞說道。
“你們知道,我家在渠陰湖從事打撈和販魚吧,事情就跟下水捕魚有關。”劉聰說道。
“這打撈和販魚並不是什麼大事吧,怎麼會處理起來麻煩一說?”
“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亂說啊。”劉聰東張西望,他在看有沒有人偷聽。
“劉兄你就說吧,我們幾個又不是大嘴巴之人,怎麼會亂說呢?”
“現在的渠陰湖,鬧水鬼了,只要是下水打撈的人。
第二天就會離奇死在床上。
死去的人,身體還泛著濃烈的腥臭味。
現在都沒有人願意下湖撈魚了,要知道我家經營的酒肆,賣的主菜就是魚……”
“那就難辦了,損失會很嚴重啊。
你們沒有請梅山觀的道士出來處理這件事情嗎?”李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