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山坡上傳來一聲聲狙擊槍的響聲。蔣少華的狙擊技術的確不錯,槍槍不離肉山的頭,最差也打在脖子根上。可惜這肉山的防禦力實在是太高了,穿甲彈打在上面也只是留下一個不深的彈痕,連他的表皮的打不透。當然這也是製作的匆忙,比較粗糙。
蔣少華的騷擾成功的激怒了肉山,大吼著準備向蔣少華的過去。但這時景修然纏了上來,化作一團虛影,圍著肉山用屠殺者射擊。瑞博斯也變成戰鬥狀態,圍著肉山不斷地噴射風彈。
可惜無論是無往不利的屠殺者,還是衝擊力強大的高壓風彈,這次都沒了效果。
景修然呸了一口:“剛才還說那隻殭屍犬皮糙肉厚,現在就遇到一個更變態的傢伙。”
山坡上的槍聲忽然停了下來,景修然知道,蔣少華已經打光了一個彈夾,要撤退了。
景修然一躍到肉山面前,屠殺者一槍打在它臉上。無數鐵砂陷在肉山的臉皮上,有幾顆還傷到了它的眼睛,惹得肉山捂著眼睛大聲怒吼。
旋即,景修然喊了一聲:“瑞博斯,走了。”腳下使力,向礦場外跑去。而瑞博斯則撲向他,在空中變回小狗模樣,被景修然一把抱在懷裡。
景修然在路過一個士兵的屍體時看到他腰間掛著的手雷帶,伸手扯了下來,一把拉開幾個保險向肉山丟了過去。
“轟隆”身後傳來劇烈的爆炸聲,景修然頭也沒回就離開了。
雅因為受傷,根本走不太快,沒一會兒就被景修然追上了。二話不說,景修然一把把她橫抱起來,把瑞博斯和箱子都放在她懷裡,然後微微一蹲,對小月說:“你太慢了,上來我揹你。”
“我自己可以走。”小月說道。
“以你的速度,根本跟不上我。那個肉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追上來,趕緊的吧。”
最後小月才不情不願的趴在景修然背上。
當景修然邁步開始跑起來,小月才知道為什麼景修然說自己跟不上他。趴在景修然的背上,只感覺兩邊的景物飛速倒退著,晃得她有點眼暈。
被景修然抱著的雅雖然臉色蒼白,但還是調笑道:“別人是左擁右抱,你這一前一後也很爽吧?”
“前面這個還可以,要什麼有什麼。後面的小妞太乾癟,沒意思。”
“咯咯咯”雅被他逗樂了,小月則被羞得滿臉通紅,狠狠地在景修然肩上掐了一下。結果發現這傢伙皮肉硬得想膠皮一樣,根本掐不動。
跑了半個小時左右,已經進入了縣城的城區,景修然這才將兩個人放下。帶著兩人一狗,還有個不知裝著什麼,死重的箱子,就算是景修然超人的體力也消耗了大半。如今已經安全,再走個把小時就能到聚集點了。
回到聚集點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景修然給兩個女人安排了住處。沒一會兒,蔣少華也趕了回來。
“怎麼這麼久?”景修然問。
蔣少華喝了一大口水說:“我在礦場附近守了一會兒,那肉山追出去好遠,看樣子似乎很憤怒。真奇怪,之前從沒講過殭屍有這麼人性化的情緒。”
景修然拍拍他肩膀:“辛苦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起來,老爺子過來和景修然說東西都收拾好了,現在就差找車拉走了。
景修然說這事好辦,隨即和蔣少華姐弟倆跑到縣城裡,找了兩輛卡車,一輛皮卡。順路在加油站搞了幾大桶汽油。
回到聚集點,大家忙著裝車,因為有雅和小月,路線上倒是不用愁了。到中午吃完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景修然開著皮卡拉著物資,載著雅,阿珍和小月。蔣少華姐弟倆則分別開著一輛卡車,載著物資和聚集點的人們。
“你們這次千里迢迢從中州趕過來就是為了箱子裡面的東西吧”景修然邊開車邊問副駕駛上的雅。
雅原本就只是脫力,如今經過一夜的休息臉色已經恢復了紅潤,懷裡抱著箱子,慵懶地躺坐在副駕駛上。聽到景修然的問話,笑著回答道:“是呀,為了拿到這個,差點累死我。怎麼?對裡面的東西好奇?”
景修然說道:“好奇啊,不過我對你更好奇。我沒猜錯,你就是所謂的救贖者吧。”
“猜錯了。我不是救贖者,我是審判者。”
景修然一愣:“審判者又是什麼?”
雅看著他一笑:“我就好好和你說一下。在我們的組織中,分為救贖者,審判者和祭祀。救贖者就是主管各項事務,調配軍隊、物資,做決策的;我們審判者具有監察的權利,無論是對軍隊還是救贖者,同時也是高階戰力。至於祭祀,什麼事都不管,他們只負責和神靈溝通,傳達神靈的旨意。”
停了停雅接著說:“不過每一個祭祀都很不好惹,即使是我也搞不清他們是什麼實力。只是每次和他們待在一起都會覺得心裡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