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又鄙視起張國安的小氣來了,若是用生鐵鑄那霰彈,呵呵,遠比石彈威力要大!
哪怕是鉛彈也可以!
還有一點,他充份領教了火帽式滅你槍和火繩槍的差距了,平常開槍訓練,他感覺區別不大,但是,在戰場上,它們是不一樣的利器!
火繩槍必須要站隊齊整,如此才能殺傷更多,但是那火帽式滅你槍,槍手可以打散開安排,而且可以單獨發射!
他親眼看見,一名槍手連連擊殺第三條海船上的水手和弓箭手,幾乎可以槍槍打中,要知道,那可是百步之遙啊!
說實話,黃祖只在書上見過有百步穿楊的神功,在他的經歷中,他從未見過當然,一次射中,也許可能,但是,用張國安船首的話講,重複實現性太差了,一切都是傳說。
他心裡不由得又產生了衝動,要拜張國安為師,習得科學陣法,修煉出一身的好本領,隨便拿出一樣法器,定是讓所有人驚駭萬分。
但是,他先前提過了,可是張國安船首卻讓他與那些少年郎一起上課,先學好小學數學與幾何。
他知道這不是羞辱他,而是修煉自己的性子,但是,與少年郎一起聽課,實在不如演軍痛快,而且,他認為自己有些屈才了,張國安船首經常有不識得的文字來求教於自己,那麼自己何必學那些亂糟糟的數字呢?
他理解不了,若是修煉自己的性子,何不讓自己與衛隊一起站列?
長槍手要站列齊整,火繩槍手更要站列齊整,這個訓練從來沒有中斷過,站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都屬於正常,何必聽半個時辰的數學與幾何呢?!
但是,這是張國安船首的要求,不這樣就學不會科學陣法他認了。
黃祖得知張國安船首招他見面,心裡便打定了主意,修煉性子,他聽從安排了,別說和少年郎們在一起聽課,就是小娘子們也成。
一直跟著他的那個小尾巴,終於讓安靜船首帶走了,現在可以老老實實地呆在育種育秧基地裡了。
他內心十分感謝,聽數學和幾何,算是報恩也好吧。
張國安對黃祖說:“你去和鮑威隊長一起審訊那些海盜,我必須知道他們的一切,你來主審,方法和手段什麼都可以動用,有必要吊死就吊死!”
黃祖說:“我要學習科學陣法,可以從數學和幾何開始修煉。”
張國安說:“聽課可以,你打造一些絞刑架,我還不信就建不起威懾力了!”
黃祖說:“我也要指揮火帽式滅你槍隊!何必絞殺他們呢?又不是韃靼人,讓他們終身勞動為好!”
張國安怒視黃祖說:“如果我們打不贏他們,他們就會殺了我們!你裝聖母嘛?!”
黃祖大膽地迎著張國安的怒氣,說:“在下不知聖母為何物,只知道《宋刑統》中所言,其罪不可饒,但不至於以絞刑待之!”
張國安怒極而笑了,這個小子還想著《宋刑統》,白眼狼一枚啊。
“這裡是流求大島,不是大宋,不過,若是你想回到大宋,我送你回去!”
黃祖嚇了一跳,但是深揖了一躬說:“張船首,終生勞役,已非人道八道河口地區畢竟還是缺長勞力,這是實情,請三思!”
張國安總感覺自己的霸氣沒有發揮出來,他在心裡抖了抖身子還是沒有,到底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海盜們的犯罪行為未遂,被強行中止了
張國安伸出一根食指,用力點了一下,恨恨地說:“好!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要知道一切來龍去脈!”
黃祖這時又深揖了一躬說:“但聽張船主吩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