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魔導士小隊沿著護城河,摧毀護城河上的橋樑。”埃德諾最終下達了命令。
“是。”參謀軍官明白這是目前最有效的處理方式,但是對執行任務的小隊來說,風險卻非常高。
一個魔導士小隊趁著夜色的掩護,從基地西面的地方進入到護城河中,他們的任務就是用炸藥炸斷正在架設中橋樑。他們緊貼著河面小心地躲避著敵方的偵查,開始向著架橋的地方移動。
蘭西的工程兵部隊正在護城河上忙碌著,眼看著架橋的工作已經接近完成了。忽然從不遠處傳來了三聲尖銳的警哨聲,河邊上數個探照燈直直地射到水面上。諾曼的魔導士小隊在警哨響起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暴露了。他們的身影在探照燈的照射下無處遁形,從河邊的一個土坡上立刻就有連續不斷的子彈向他們射去。
諾曼魔導士小隊的一名隊員在第一時間就被重機槍給射成了篩子,其他三名隊員快速反應過來,立刻躍上河岸,在尋找掩體的時候又一名隊員重傷倒地。炸燬橋樑的行動失敗,埃德諾氣急敗壞。
“立即組織魔導士,再次執行炸燬任務!”
“少校,這樣不行,敵人在河岸上架設了重機槍,一靠近就會成為攻擊的目標。而且敵人肯定在沿河的對岸都設定了觀察點,我們魔導士的行動根本逃不過對方的眼睛。”參謀軍官阻止到。
“那怎麼辦?就看著他們把橋架起來?”
“如果能從水裡悄悄潛進去就好了。”
“這不可能,對方設定的觀察點估計有上百米的距離,就算是魔導士也沒有辦法在水裡潛伏那麼長的時間。”
“拼一拼,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等他們把橋架起來,我們的任務將會更加困難。讓一個排的傘兵部隊配合,帶上重火力裝備,掩護魔導士的行動。”
“不!”埃德諾面對著參謀軍官之間的爭論,逐漸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雖然剛才提出的計劃有一定的可行性,但他還是決定對該計劃進行一定的修改,“選著一些水性好的傘兵潛過去炸橋,由魔導士和其他傘兵進行掩護。”
參謀軍官不知道這樣修改有什麼意義,如果魔導士都無法完成,普通士兵能完成這個任務嗎?
埃德諾既像是在解釋,又像是自我安慰地說道:“魔導士的戰力太重要了,我們現在損失不起。更何況在水裡,魔導士和普通士兵沒有任何區別。反而是在岸上可以利用魔導士的機動性和火力優勢,對水裡面計程車兵進行更好的掩護。就這麼決定了,立刻去執行。”
“是。”
好在傘兵們再日常的訓練中,考慮到戰場上的降落地點可能存在偏差的意外發生,平時就對水性有著一定的訓練。很快,10名水性極好的傘兵就被挑選了出來。選定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入水的位置後,10名傘兵攜帶著大量的炸藥開始向著橋樑的方向游去。與此同時,一個連的傘兵及三個魔導士小隊承擔起了掩護的任務。
傘兵們在剛剛己方魔導士遭受攻擊的地方建立了臨時的火力點,四挺重機槍被安放在這裡,直接和對面的蘭西軍隊對射。而魔導士們則從地面、空中不斷地騷擾蘭西的工程部隊,可是蘭西方面在這邊做了比較充分的準備,即使是面對著火力輸出堪比一個團的諾曼軍隊,還是能和對方都一個旗鼓相當。
可是,蘭西方面因為對方的襲擾,並沒有過多的注意水面的情況。10名傘兵下水後,就一直想著對岸的方向潛游,直到抵達到對面才露出頭來。就在蘭西人的眼皮子底下,慢慢地向著橋樑的方向遊動。兩岸的軍隊在不斷地對射,而河面上卻是一片平靜。
終於,10名傘兵到達了第一座橋的下方。最後的三名傘兵留下,小心翼翼地將身上的炸藥捆紮在簡易的橋墩上。其餘的傘兵繼續地向著剩餘的兩座橋前進,就在最前面的四名傘兵即將到達最後一座橋的時候,一名蘭西士兵發現了在第一座橋下的傘兵。
急促的呼喊聲和射擊聲從第一座橋的方向傳來,隨後就是一陣爆炸聲。三名傘兵來不及撤退就直接引爆了炸藥,第一座橋成功被破壞。第二座橋下的傘兵也很快被前來檢視的蘭西士兵發現,他們毅然決然地選著引爆還沒有來得及捆紮的炸藥,將橋連通他們自己一起炸掉。
因爆炸而竄起的水柱,在燈光的照射下被對映得血紅。最後的四名傘兵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在已經有了設防心的蘭西士兵面前,他們很快就被發現並擊殺。對岸的諾曼士兵們看著自己的戰友被無情地射殺,卻沒有一點阻止的辦法,憤怒的他們只能拼命地向對岸傾瀉著自己的子彈,希望以此哪怕能挽回一個士兵的生命也好。
這次的作戰還是失敗了,最後的一座橋沒有被摧毀,對方依然可以完成它並讓裝甲部隊透過。現在再想要去重複之前的行動已經不可能了,對方早已做好了準備。
“報告!”在指揮室的氣氛極為壓抑的情況下,一名士兵突然闖了進來報告到。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