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我!我自有辦法!”
實際上是,我不敢跟他們一道走!我怕被抓,應對這種情況我有很多經驗,獨自一人目標小,更容易脫身。
強子立即招呼人帶上受傷的小弟跑了,我則跑進辦公室,一把將沙發推開。
只見沙發下空空如也,我兩天前放的那部竊聽手機不見了。
深呼吸,我心裡告訴自己冷靜,如果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跑可能會被抓。
帽子隨時到,所以賭場門口他們自己修的那條路不敢走了,萬一和帽子碰頭了那就死定了。
我先側著身子向外看了眼,隨後我貓腰貼著牆,快步跑到了賭場後頭,從這裡又爬到了房頂上。
早年順義那裡還是以平房居多,賭場剛好挨著幾戶房子,房子和房子之間有些寬,不過中間有棵樹。
我後退兩步,一個助跑,猛的抓住了樹枝向對過一蕩!然後噗通掉下去了。
這一下,摔的我眼冒金星,後背像散了架一樣,強忍著疼站起來後,我眼前一亮。
因為前方停著輛賣煎餅的三輪車,這戶人家的門半開著,而車上攤煎餅的面桶和勺子什麼的都準備好了,看樣子像是馬上要出發。
我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便立即騎上三輪車走了。
剛上到大路騎了幾分鐘,便看到兩輛警車閃著燈呼嘯而過。
我吹了聲口哨,繼續賣力蹬著三輪兒,漸行漸遠。
我沒有回旅館,更沒有回小影家,而是騎著三輪去了一個地方。
....
早上6點多,我看了眼手機上的照片,又抬頭看了看,在確認無誤後,便上前按響了門鈴。
“來了!誰啊?這麼早。”
開門的是一位身材嬌好的中年女人,大概三十五六歲的年紀,面板很白,短髮披肩,氣質也不錯。
她疑惑的打量我,問我找誰。
我笑道:“嫂子好,孩子醒了沒有,雞哥讓我來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