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兩個護衛已經若有所覺,因為小廝抖動的太過厲害。
“快去稟報吧,再不去我就該殺了你了。”黃從善一說完小廝就屁滾尿流的跑去通報了。
兩人說的聲音並不高,距離也不近。
兩個侍衛不明所以只是相互望望,然後聳聳肩各司其職。
反正小廝一驚進去稟報了。
他們覺的這個已經站在他們府邸前一下午的男人是個很奇怪的人。
然後兩人剛剛站定就聽到府內傳出整齊的刀劍之聲。
府中已經出現一群築基修士將對方給包圍了起來。
兩人頓時大驚,不知發生了何事。
這才聽到自家為首一人的大聲怒喝道:“大膽何人竟然敢妄想刺殺於我土家家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等便讓你知道這天到底有多高,地到底有多厚!”
“狂妄之輩!”
“來人將他拿下!”
土屬性法術頃刻間讓土家府邸前成為人間地獄一般的場景。
地面上是層巒摺疊的倒刺與尖利的長矛,地下同樣是潛伏著的時刻會沖天而上將人穿透的尖刺倒鉤,一旦被勾住必然生不如死,鮮血不能堵住,脫離不了長矛。
只能任由長矛在身體內,倒鉤與尖刺在身體內讓血管維持破裂狀態,直到腐爛。
慢慢等死。
而上方也已經佈滿了天羅地網。
山一樣的山體從上空如泰山壓頂之勢從上方往下壓下來,勢必要將人壓的稀巴爛。
四周被堅硬的土牆圍住。
他已經無處可逃!
土家外部管事已經露出一個笑容。
倒刺插進腳底,長矛亦毫不留情的穿透整個上身,身體呈現後仰之勢,雙膝跪地被地上的倒刺再次釘在地面上。他的脖子後仰,脖子上也被穿透了一個長矛,因為脖子並不粗還能隱隱看到內裡勾住皮肉的倒鉤。
他像是一個罪人在對著太陽祈禱懺悔自己的罪行又像是在享受陽光。
四面的土牆夾擊已經到來。
頭頂的山石也已經落下。
一切似乎塵埃落定,一片寂靜只有中央的一片廢墟土堆。
“不過是無名小卒,看到沒有這便是狂妄的代價……”外部管事話還沒說完。
“管,管事似乎有些不對勁。”有人拉扯他的衣袖。
冷哼一聲的管事收回邁入府內的腳步轉頭疑惑的看去:“人都死的不能再透了,能哪裡有不對勁……”他的話依舊沒有說完。